送走了郝清,韩子禾笑吟吟地请楚铮吃了顿“玉手拧肉”,吃得楚铮呲牙咧嘴、连连讨饶。

笑闹归笑闹,韩子禾还是给楚铮把要带的东西,安排好。

“你歇着,我来就好!”楚铮看不得媳妇儿忙活,老自觉的抢着收拾。

迷彩色的军旅包,能装的还不少,衣物铺盖方面,不用韩子禾操心,用楚铮的话说,既然是疗养,相关方面就不会亏了他们。

因此吃用什么的,都不用麻烦,大咧点儿的人,记得带上自己就行啦。

韩子禾要准备的,是她在楚铮回来前弄得药粉。

“这是我用我师父在时弄得方子研出来的。”韩子禾拿出一个圆形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好几个瓶瓶罐罐。

“瓶子上贴着纸条呢,你用的时候,记得看看,别拿起来就使。”韩子禾指着几个长颈瓶,道,“浅色的,是外敷的;像是对伤口什么的,特别有效。”

说着,她瞥了一旁听的认真的楚铮一眼,轻哼道:“就是已经愈合的伤口,也有效果。”

一把抓过楚铮的手掌,翻过来,露出他指缝间的那处新伤疤,韩子禾板着脸,打开粉色的长颈瓶,倒出一点油状地药油,在那伤疤处轻轻揉抹。

“嘶~~真舒服!”楚铮享受一样,眯着眼,呻.吟起来。

这回可不是故意装样子,药油抹到伤疤那里,凉凉痒痒的,再加上韩子禾柔软的小手,有力道地按摩,那感觉,楚铮说不出的舒爽。

韩子禾看他那股惫赖劲儿,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抓过一个浅黄色的长颈瓶,倒出些黄色粉末,抽了楚铮一眼,见他舒服得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边儿凑,立时没好气儿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诶哟!”刚刚还眯缝着眼的楚铮,立时疼得哇哇叫,“媳妇儿!媳妇儿!手下留老公啊!”

“别叫啦!”韩子禾笑拍了他一掌,“疼不疼的,我心里没数儿?你再乱叫,让那些耳清目明的听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乱说呢!”

楚铮立刻一改刚刚的嗷嗷叫,无赖一样倚到韩子禾肩上,自己则跟八爪鱼一般,扒住了人家不放。

韩子禾不理他一个劲儿往自己脸庞凑的脸,只是低头给他揉着手,顺便软声软语地说:“楚先生,你在这样,我可要用力喽!”

立刻,楚中校恢复了标准的军人坐姿。

满意地点点头,韩子禾道:“这药粉每天晚上抹一回,就像我今儿给你揉的一样,必须用力,等揉进去了,就好受了。”

果然,待那黄色粉末渐渐消失,楚铮感觉自己这两天隐隐作痛的伤疤,竟然热胀胀的,还有点儿小舒服呢!

韩子禾收回手,又指着其它几个瓶罐,说:“这个是内服的,专治内伤,虽然这回用不上,可以后带着,也能多份保障;这个也是外敷的,它止血镇痛的效果最佳,没有愈合的伤口,用它比刚才那个更好。”

“嗯,到时候搭配着用。”楚铮一说话,就遭到媳妇儿一记白眼。

“什么叫到时候!你还盼着受伤咋的?”韩子禾新恼旧怨袭上心头,言嗔眼睨,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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