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高舞,不晓离人之乱;娉婷翘楚,定享远瞩之荣。”听到此话,萧瑞如一声冷笑,“画师不仅画做的好,诗也做的好。”远处白衣飘飘的男子向前走来,萧瑞如站定等他。
“不敢当。”上官昱成将密报呈给萧瑞如,“如今,苏延卿被困南郡,宫皓与宫铭又疲于夺权,对于公主你却是好时机。”萧瑞如扬起头,看来路振恒已经把一切都告诉这个无名画师了。
上官昱成从袖口掏出小瓷瓶,“这副药比上副药性更大,所以用量可以适当少些。”
“你为何不自己交给路振恒?”
“我与路上卿走得太近,会遭人怀疑。”他微微一笑,将药塞进她的手心。
“父皇确实已经在床上卧了近两个月,可这等慢性之法只怕容易败露,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萧瑞如接过瓷瓶,揣在袖口里。
“如今京都之内到处是疟疾,皇族王室也多有染病,这副药与疟疾症状相同,不会令人怀疑。如若心急,才是真的容易败露。”上官昱成合上纸扇,眼睛迎上了远处的萧玉轩。
“二妹,画师,没想到你们也来这花园散步。”说话的是萧玉轩,身边跟着的几个丫头陆续退下了。
“姐姐,这么冷的天,为何独自出行?”萧瑞如从丫头手里拿起自己的披风给大公主披上。
“那你们为何结伴而行却不叫上我?”画师一笑,“是草民想看雪后素景,正好遇到了请安回来的瑞如公主,便一同走了一段路,公主若是有兴趣,明日看草民作画可好,草民可以把这满园雪景临摹下来,公主就不用受着寒冷出来赏景了。”萧玉轩点头,上官昱成便先走一步。
萧玉轩挽起妹妹的手,眼睛却随着上官昱成走了好远,“本就文采斐然,俊朗潇洒,又是名门之后,却只做了个画师,实在是大材小用。”
“姐姐心疼他了?”萧玉轩瞪了妹妹一眼,“别胡说。”
“那我说真话,上官昱成确实腹有诗书,才思泉涌,不被重用实是可惜,姐姐说是不是这样?”萧瑞如这话引得萧玉轩一阵笑。
“姐姐,你想过没有,现在父皇不理朝政,身体日渐消瘦,朝廷内外人心惶惶。可他又无皇子,以后朝中是否会朝权动乱?你我又将身处何处?”
萧玉轩从没被萧瑞如问过这么严肃的问题,她一向也不知给如何回答,沉思片刻。“你会风风光光出嫁,我,大概是与朝堂共存亡了吧。”
“我觉得父皇有可能会下旨令你做女皇,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嫡出。”萧玉轩摇头,“不可胡说,女人怎么可能当皇上呢?”
“女人为何当不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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