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到糜烂,萧瑞如身似醉倒,意识迷离。数杯烈酒灌肚,几行清泪满怀,“你就是喝死了,她也不能死而复生!”路振恒一把抢过萧瑞如的酒杯,直直甩在墙壁上,“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萧靖安没有说话,继续倒酒,路振恒气得将桌子上的酒壶扫落到地上,“路振恒,你别管我!”萧瑞如一把抓住路振恒的袖口,血红的眼睛瞪着他。
路振恒一声冷笑,“你早说啊,我就不用走南闯北地到处给你找西储马商,也不用没日没夜地典当器件。”萧瑞如身子瘫软下来,轻轻放开手。
“既然选择保全萧靖安,就应该能想到结果是什么。倒是你不应该背着我跟萧靖安见面,现在她知道了所有计划。”
路振恒将手担在萧瑞如肩膀上,“瑞如,这世上没有双全法,自古忠义无两全,你不用自责。”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萧瑞如迷迷糊糊站起身子,“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路振恒看着萧瑞如远去的背影,那卷携的西风使他心乱如麻。
一阵清风拂过,吃皱一池江水,亭中凄凄冷冷。
萧靖安跨过门槛,一个踉跄,跌在了一个雄壮有力的怀抱里,“公主,你还好吧?”
萧靖安看着苏延卿一身粗布衣裳,不由得一阵内疚,为了救大姐,把前途大好的苏延卿拉下了水。“延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苏延卿因为擅自领兵之事,已被连降五级,查封数处良田宅府,身处牢狱之中。在萧靖安的请求之下,才以戴罪之身出狱。
苏延卿轻轻搂着萧靖安,“是我无能,不能为你分忧。”萧靖安拼命摇头,用手指轻轻捂住他的嘴,“我姐姐已经安全离开了。”
“太好了。”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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