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军侯,带领剩下几十人后撤,心想等钻进了密林处,往草里一滚,量他也难找,先逃得性命回去再带人来报仇。

“杀!”

哪知,他刚进密林,就见一队人马挡住了前面的路,数百人向他冲来,还不及找出可以逃的方向,就被对方杀入队伍,一下又死了大半,自己也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幸好那刀已经没有力道,不然已经死了。

还没来的及庆幸,忽见一人闪到面前,大喊道:“这个当官的交给我来。”急忙挥剑抵挡。

来人正是裴元绍,鬼头刀舞得破风声不断,虽说他身手不及那军侯,但他如今气势正盛,那军侯已经受伤,且被吓的心惊肉跳,有十分本事也用不出两分了。两人才斗了五六合,裴元绍格开军侯的剑,飞起一刀,那军侯的头便飞了起来。

军侯一死,剩下的几人也无心再战,纷纷跪地投降。

刘咏马上派人清理战场,收集了军械和官兵的铠甲,另外还有些干粮钱财之类的一并收集走。

清点己方人马,总共死了五人,伤者二十来人,可谓是大胜。刘咏心中高兴不已。

待收拾完战场,天已经大亮,太阳也有三丈高了,春天的暖意弥漫开来,冲淡了血腥。

“禀报……大当家,后面……又……又有一队官兵向这里赶来,距这只有三里了,比之前多了好多人,约有数百人。”忽然一个探子大声来报,喘着粗气,显然是跑的很急。

“窝槽。”刘咏一下子爆了粗口。看着旁边一群手下那有些迷茫的眼神刘咏就感觉一头黑线。刘咏心里说,赶紧处理正事吧。

“快,回到刚才的伏击藏身地点,都给我藏好,听我号令杀敌。都给我听好了,接下来一战,是真正的生死之战,如若不胜,我等将尽皆被处死,若是能胜,必将是我等崛起之战。裴元绍此次换到我方来路等候接应。快!”刘咏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后下令。刚才一战,都是他一手排兵布阵,用极少的损失换来全歼敌人的战绩,让这一群平日里只知道冲杀不知道用记的莽夫佩服之极,此刻,没有一人怠慢,都依令去了。刘咏也迅速带钟昭上去躲好。

不久,便有人马嘈杂之声传了过来,很快看见了那一队官兵。前方为一百骑兵,中间有两百弓手,另有七百步兵将弓手护在中间。

看着这种配比的军队,刘咏知道此次遇到硬茬了。自己这些手下,虽说杀人不在话下,但很正规军队作战却是很少,战斗经验十分不足,而且兵甲缺少,很容易受伤,对方官兵全都兵甲在身,一旦被骑兵冲阵,很容易就败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骑虎难下,只有死战方可有一线生机。

原来,此前的那个领军军侯是蔡瑁的嫡亲部下,蔡瑁为了尽快接应蔡尚,故而快马从距此较近的南阳派兵。只是那军侯自大,不愿把功劳让与南阳太守,因此只带自己部曲前来。南阳太守霍峻乃是刘表手下一个能人,只是为人刚直而被蔡氏和蒯氏不容,但又有才略,只好到距荆州较远南阳就任。但蔡瑁还是派了这个人来,霍峻也清楚蔡瑁是让此人来监视。

就在那军侯带军离开后,霍峻不太放心,但又无法亲自前去,只好调派1000人前去,怕那军侯有个闪失,自己也不好交代,不想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地上的血迹未干,满地的血红印迹让人脑袋发晕,阳光照射,让血腥味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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