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哥,你可好久都没来了,奴家可是左盼右盼,终于把你给盼来了。”依红挨着身子,挽着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丰满的胸脯紧蹭着,希望能得到身边这个长相俊朗,出手大方的男人的注意。

陈大黑喝下一杯酒,看了看这个亲腻挽着自己的女人,盯着她浓妆艳抹的脸细想了一下,着实没能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她。他放下酒杯,把自己的手臂从她拥挤的怀里解救了出来。

依红的怀里落了空,面色有些难看,刚想发作,就见男人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

“这是给姑娘您的,劳烦您去请清儿姑娘过来。”男子的声音略微低沉,格外好听。

依红是这生意场上的老手,可谁对她说话都没有用到过“劳烦”、“您”这些字眼,那些猴急的男人哪个不是“给爷过来”、“给爷快脱衣服”,何时如此尊重过她。

关于这个男人的事,她们这儿的姑娘都传遍了,每次来都只是来听听曲,看看舞,听着看着便睡着了,没见他和哪个姑娘在房里过夜过。不仅人长得高大威猛,模样俊朗,最重要的是出手十分爽快,每次至少都是一锭金子。不过好顾客很多都是有主的,他大部分来的时候都是清儿作陪。今日不巧,他来时,清儿正好在陪着其他的客人,她才有机会此刻和他同桌而坐。让她没想到的是,他不但出手大方,还是一个懂得尊重人,怜香惜玉的主。

依红不动声色地把金子收进衣袖里,这只是陪着坐了一会儿,请她去找人,就是一锭金子,那要是和他睡了······

陈大黑又是几杯酒下肚,发现身边的女人还在,刚想劳烦她赶紧去,就见她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着她的起身,她身上的玫红色的裙装也滑落了下来,紧接着的就是她身上最后能遮羞的大红牡丹肚兜。

尽管陈大黑见过了各种大场面,可眼前这具突如其来的白花花的肉体还是让他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噗”

刚送入空中还未咽下的酒水就这样被他浪费了,直接喷洒在白肉之上,变成了酒腌肉。

“没想到爷还有这嗜好,”依红说着,便拿起酒桌上的酒壶,用自己喝过的酒杯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倾身贴了过去,“来,爷,让奴家来喂您。”

看着那酒杯上残留着的大红唇印,陈大黑一阵恶心,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拒绝道:“不用了。姑娘还是赶紧先把衣服穿上。”

“诶呀,爷您弄疼奴家了。”依红手腕一痛,没端住杯子,手上的酒洒了陈大黑一身。

见她喊疼,陈大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着急没控制好力道,他可不想自己无意间废了别人的手,立马喊了一声“对不起”,就准备松开手。

奈何他完全低估了青楼里姑娘的攻击性,只见他的手刚一放开,依红就反抓着他的手掌,把它往她的腰间按,整个身体往左后方倒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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