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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赶尸人发明了一套专门应对这种情况的方法。
不过这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不动出来了白毛粽子。
尽管那东西的确是存在的,不过又有哪个人能闲的没事儿去找自己几百年前的祖宗,再把它挖出来?
阿婆的丈夫就是赶尸人。
阿婆嫁过去的第一天,就被吓了个半死。
洞房花烛,春宵一刻。
半夜阿婆起来上厕所,刚打开门,突然看见院子的角落里直挺挺的站着一个人。
她以为是哪个喝多了的宾客又跑来闹洞房,没好气的冲着那个人影喊了一句。
没有任何回应。
阿婆壮着胆子走过去,发现那人紧靠着墙壁站着,身上穿着新衣服,只是头上被盖了一张红布。
阿婆一把扯下那人头上的红布,刚要骂他几句,却吓的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那人面色惨白,脑袋没了一半,白花花的脑浆已经凝固了,一只眼珠不知道是被谁给放在了脑浆里,黑眼仁正盯着自己。
阿婆说,那次她尿了裤子。
后来,她也穿起男装,和丈夫一起做了赶尸人。
直到几年后,一次赶夜路的时候,她和丈夫掉入一个深坑。
当时她疼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看到丈夫一个人爬了出去。
她想叫住丈夫。
可是话没说出来,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上,丈夫躺在旁边,肚子被断划破,肠子流了一地,早已气绝身亡。
她把丈夫的尸体背回家里,取出残余的内脏,用石灰和一些药物搅拌在一起填进去,保持他的尸体不会腐烂。
也是从那时起,她发现自己能够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时间久了,她慢慢明白,那些东西,就是鬼魂。
她以自己的一双眼睛为代价,将丈夫的一魂留在了身体里,一直到现在。
每隔一段时间,丈夫会醒来一次。
尽管神志不清,可依然能够认出自己。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我来到寨子的第一天,就把我带回来。
或许,也是因为同病相怜。
我听完了她的故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婆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挑起那个棉被门帘走了进去。
我隐隐的听到了她的抽泣,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回到自己的屋里,却怎么都睡不着。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同情阿婆。
因为至少,她还能把丈夫留在身边。
而我,只有一串鬼眼泪。
我的书评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在关注我和青弦的故事,让我十分开心。
可是我不想虚构。
青弦走了,我也没什么写的了。
连续一周断更,仅有的几个读者骂声一片。
看的心烦,索性关了电脑,一个人上山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的风景不错,称得上山清水秀。
山间的小溪流水潺潺,偶尔有几条小鱼追逐游过。
把自己泡在微凉的小溪里,头枕在石头上,精神有些飘忽。
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伸手一摸,是一根头发。
我是光头,别的地方也没有那么长的毛。
那东西贴在脸上,有些恶心。
不一会儿,又是几根头发贴在脸上,完全破坏了我好不容易感觉惬意的心情。
看着那几根头发,估计是上游有女人在洗澡。
心里突然有点儿小激动,不过我还是勉强把它们给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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