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东哥哥是陆振东算是童韵的青梅竹马。
陆家是老红军家庭不过陆振东的爷爷当时得了大病多亏了童韵父亲才得以康复后来两家人一直有来往恰巧住得又不算太远便一直来往频繁。
陆振东比童韵大两岁,从小长得模样好,学习好人聪明也机灵,办事能力各方面,反正没有不好的。他和童韵关系最要好每每出去做什么都要带着这么个小妹妹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留给童韵。
后来他十八岁那年,出去当兵了那个时候童韵十五岁。
临走前他让童韵记得等着他。
只可惜童韵等了一年就下乡了下乡后没几年就嫁给了顾建国扎根在了农村。
如今童韵听得这早已经消逝在生活中太久的“振东哥哥”四个字,下意识看过去只见童昭拿出来的是一本书,和一个手表。
那本书是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手表是梅花牌手表。
童韵拿过来那本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抬手轻轻地抚过上面保尔保尔柯察金的黑白画像,之后翻开来,便看到了上面曾经熟悉的字迹,是用苏联语写的。
“哪怕生活无法忍受也要坚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有价值”。
这本书当初还是陆振东介绍给她的,后来两个人曾经一起读过。
那个时候他们学校里还是学的苏联语。
她放开那本书,又拿起来手表,手表是崭新的,梅花牌,瑞士进口,这种表是需要工业票才能买到的,就算有票,也要将近二百块钱。
童韵看了一会儿,将书和手表都递到了弟弟手里。
“你拿着,等有机会,还给他吧。这本书,本来就是他的,我不需要。至于这手表,太贵重了,我更是受之有愧。”
无论是书还是手表,都是男女情人之间馈赠最合适了,她已经是嫁人生子的人,显然不适合接受这样的礼物。
况且手表实在是太贵了。
童昭见到这情景,叹了口气。
不过是四年的时间,这个世界却改变了很多很多,有些事其实再也不会回到以前了。
“姐,振东哥哥说了,他说你可能不会要的。他还说,你如果不要,那就扔了吧,他已经离开首都去新疆部队上去了,就算退回去,他也收不到了。他还说,让我也不要拿回去,你看着办吧。”
“去新疆?”
童昭想起这个,咬了咬下嘴唇:“是,姐,他自己申请去新疆了,他说他可能不会回来了。这些东西你留下,就当是他这个当哥哥的留给你的一点念想吧。”
童韵听了皱眉:“童昭,我已经结婚有孩子了,你给我带来这个不是添麻烦吗?”
童昭无奈:“姐,你看着办吧,这东西你就算让我带走,我也不知道送哪儿去,还真能扔了啊?”
说着间,童昭的注意力来到了童韵怀里的小蜜芽身上,看着这软糯的小东西,他不免有些惊讶:“姐,这就是你生的小宝贝?”
童韵低头,望着蜜芽儿的眸光透出柔和:“是,她叫蜜芽儿,大名叫顾绯。”
童昭凑过去,看她垂着长长的睫毛,撅着粉嘟嘟小嘴儿,睡得好生香甜安静,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一碰之下,只觉得分外柔滑娇嫩。
“她实在是太小了。”
蜜芽儿这几天睡意很大,她发现作为一个两个多月的小娃儿,她就是爱睡觉,这是由她身体条件决定的,物质决定基础,这个小小的身体也决定了她的精气神以及思维方式。
所以尽管她其实很想睁开眼探索下这个世界,了解下周围的环境,她依然更多的时候是呼呼大睡。
谁知道这一天,她正睡着,忽然就感到一根实在不怎么温柔的手指头戳她的脸。
就算她只是一个小宝宝,也有些无法忍耐了,马上睁开眼,瞪着这个不懂事的人。
结果一看,顿时意外了。
这又是谁啊,和自己娘长得有点像,不过是个男版。
那人正一脸稀罕地望着自己,看自己睁开眼,顿时笑了笑:“姐,她看我呢!”
童昭原本对姐姐忽然蹦出来的这么一个小外甥女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此时看着那一双眼儿瞪得圆滚滚,好奇地打量自己,那眼珠又黑有大又亮的,清澈得像泉水,不免心里生出许多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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