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
难不成是肖婉歌的老爹?
医圣?
好大的来头啊。
苏怀山咂巴咂巴嘴巴,心中乐开了花,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肖婉歌看上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给她解了合.欢.散?
“启禀驸马,大皇子驾到!”
就在苏怀山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宫女一路疾跑而来,面色紧张的说道。
“大皇子?”
苏怀山很诧异,大皇子名为秦子安,为人较为小心眼,倒是与冰封王朝的龙元白有些相似,而且据他所致,大周王朝的三大皇子都在外修炼,怎么好端端的大皇子就跑回来了,而且是直接来到了龙凤阁。
“别急,我去瞧瞧。”
苏怀山站了起来,正准备去外面迎接的时候,一个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敢劳驸马大驾。”
声音不阴不阳,走进屋内之后,他不停的用手搓着大拇指上的玉板指。
“大皇子驾临,苏怀山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看着秦子安的表情,苏怀山知道准没好事,不过,他怎么说也是大周王朝的大皇子,更是秦淮月的兄长,苏怀山的礼物也得周全。
“不敢当不敢当,离开王宫不久,却没想出了个人才,大名都传到了北地,所以本皇子特来见见。”
秦子安上下扫视着苏怀山,想要看出苏怀山到底哪里与众不同,居然能让秦远山把妹妹嫁给了他。
“大皇子谬赞了,这一切都得归功帝君治国有方。”
皇子嘛,都爱听好话,所以苏怀山也就顺着毛摸了,在没能弄清楚他的意图时,就这么扯扯皮也无关痛痒。
“嗯,你知道就好,我过来就是怕你沾沾自喜,有辱我秦家和大周的名声,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秦子安满意的点了点头,一甩袖子,一边踱步一边说道:“这天下终归是修者的天下,我看你也有些小聪明,说话也让我爱听,就这样吧,你今后就跟着我,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周王朝的驸马,如何?”
说完,秦子安就微眯着眼睛看着苏怀山,眼中有着一抹警告的意思。
跟你混?
凭什么?
你有女儿吗?
你能给我提供满意值?
苏怀山顿时差点被气笑了,心想,大周王朝摊上这么个大皇子,也真是个悲剧。
难怪秦远山要将希望寄托在秦淮月,或者说是他与秦淮月生下的灵胎身上了。
“大皇子莫要说笑,苏某才疏学浅,当不得大皇子重用,还是清清闲闲的做条咸鱼比较合适。”
苏怀山笑着拒绝。
开什么玩笑,秦子安摆明了就是个花架子,典型的纨绔加草包,能让苏怀山跟着他混。
这不是扯淡吗?
自己用得着吗?
“哦?原来驸马喜欢清闲,可我怎么听说你这段时间都忙的很呢。”
肖子安不依不饶,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苏怀山眼皮一跳,心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这段时间,苏怀山与帝君私下见面两次,期间所谈的内容,知者甚少,因此,有些人就觉得三大皇子不堪重用,而苏怀山在结婚那天又展示出了过人的口才。
这让这些常年厚黑的人不得不多想。
所以,一些风言风语就传到了秦子安的耳中。
“大皇子误会了,帝君找我,是希望我和小公主能早日让他抱上外孙,别无其他的意思,更何况我是一个外人。”
这件事很严重,宫墙内的波涛,早某种情况下,比修者的世界更加残酷,因此苏怀山很郑重的解释,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觊觎过大周王朝的那把交椅。
皇位之争,最是血腥,能不卷入,就千万不要想不开。
天知道有多少老怪物是支持秦子安的,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驸马误会了,只是本皇子一直在外修炼,甚至都没能来参加你和淮月的婚礼,所以想来跟你亲近亲近。”
听到苏怀山的解释之后,秦子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心笑容,而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了。
苏怀山忽然觉得他并不简单,甚至连他现在表露出的这种桀骜和变脸功夫都是一种伪装。
宫廷之内,每个人都会带着一张面具。
因为,一旦被看透,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面具之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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