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冬柳怎么可能眼看着它错过,急忙出声道:“大少爷这么着急,是想掩盖真相吧。”
又走出了两步的方承嗣,停下脚步回答:“要真相有何难?验你的身即可。”
他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都转过弯来,对呀,既然她们两个都说孩子是对方生的,那验冬柳的身不就能出来结果了吗?
“真是可笑,只验我一人的,就能证明她是清白的了吗?”
这一次,方承嗣没再回她的话,他脚步沉稳地将周晗恕抱去了房间。
他走后,老夫人立即安排人将冬柳带下去验身,冬柳又将之前那番话说了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所谓的“证人”,还不是你们方家花钱请她们来作假证的而已。”
无论冬柳如何挣扎,她还是被两个小厮拉住手臂拖向门外。
老夫人不想和一个下人多费口舌,但大夫人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日后被他人暗地里嘲笑,说他娶了一个不贞的媳妇,当即出声:“等一下。”
这一声,仿佛给冬柳递来了救命稻草,她从两个小厮手中挣脱,跑到大夫人面前跪下:“夫人,婢女确实有错,但虽然孩子不是她生的,可她在嫁进方家之前,确实已经与我兄长有过夫妻之实的,这点婢女绝对不敢欺瞒夫人。”
“这么说你承认孩子是你生的了?”大夫人问。
冬柳痛苦地闭上眼,点头承认:“是,是我的孩子,可要不是周晗恕她算计我,我又怎么会失去清白身?既然她毁了我,那我在她大婚前,也将她毁了,这有什么错?要是夫人您还不相信,不妨派人去打听打听,她周晗恕是不是在大婚前几日就失踪了。不用多说,我想大少爷迎亲当日的悔婚,便是最好的答案。”
房间里,周晗恕被方承嗣弄醒。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就感觉头有些疼,使得她又闭上眼睛抬手轻揉着太阳穴。
方承嗣见状伸手过来帮她按:“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周晗恕缓缓睁开眼,对上他俊朗的面庞,轻声道:“没用的,我被人下了蛊咒,除非找到下蛊的那个人,取了他性命,不然这具身体,我永远不能自由掌控。”
“下蛊人就是你之前找的火眼人?”
他嘴上跟周晗恕搭着话,心里想的却是,蛊毒与蛊咒,都来自西梁国,是什么人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想要控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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