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不屑冷哼道:“区区五间铺子,两百亩薄田,就敢讹称我孙府大半家财。柯老狗,你还知不知羞?”
说完,老管家又朝一众宾客环首一礼,洪声说道:
“诸位都应该听说过吧,我们孙府有位柯家舅老爷,对对,这位兄弟说得对,就是二十年前死于花柳病的那位。
我家这位舅老爷生前呀,那可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他柯家的万贯家财祸害了个精光,他还不要脸地,打起了自家亲妹妹嫁妆的主意……我家夫人耐不过他死皮赖脸,折了五万贯银钱给他,并且当场立下字据,从此与他恩断义绝。
可惜啊,这位舅老爷他死性不改,没出半年,又把五万贯巨款霍霍光了,最后还死在花柳病上,家里留下个五岁大的孤儿,眼看着就要活活饿死了,又是我家夫人出于善心,将他养在府里拉扯成人。
诸位应该猜出来那孤儿是谁了吧,对,他就在这个院子里,还带着人谋夺我孙府家产来了。
你们说,这样的白眼狼,你养活了他,他还反咬你一口,真不如当初直接饿死他,对不对?”
老管家这一顿冷嘲热讽,听得大部分宾客轰然喝彩,却惹恼了一旁的柯士昭,老管家每说一句,都犹如戳在他心尖尖上,直恨得他咬牙切齿,双眼几乎要冒出怒火来。
“老全,把这老匹夫给我抓起来。”柯士昭气恼地喝骂道,“给我好好招呼他,我要看看这老匹夫是否还敢嘴贱。”
二管家柯全听了,欣然领命,他早就耐不住在这里吃瘪受气,欢喜地伸手往两旁一招呼,顿时就有四个手持长棍的青衣壮丁,上前朝老管家抓去。
不见老管家有任何动作,他身后就猛地冲出来七八个持械的孙府家丁,迎上了柯家四个人。老管家显然也不是干受气的类型,暗中早就有了布置,
柯家其余壮丁见了,也不用主家招呼,高声叫喊着“杀呀”,一股脑的蜂拥而上。
两方人马轰的一声,碰撞到一起,你一拳我一腿……棍来棒挡,一时间杀得好不热闹。
一众宾客们,一个被吓走的都没有,纷纷躲在两旁,在中间为厮杀双方空出好大一片地方来。
空地周围,一片加油叫好声,
场中的家丁们,不管是孙府的,还是柯家的,看似打得昏天暗地,口中的吆喝叫骂,一个赛一个的大声,可惜真正甘愿为主家卖命斗狠的,却是一个也没有,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何苦为了主家的利益,白白折了自家的性命。
往往仅是稍稍挨了一棍,他们就抱着痛处,倒在地上,佯作哭天抢地。
反倒是老管家与二管家两人,早已被先前的互骂激起了怒火,厮杀得极其惨烈。
老管家仗着身高马大,上去一把扑倒二管家,照着肚子就一顿猛K。
二管家疼得哇哇大叫,慌乱中一把揪住了大管家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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