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候一愣,“何出此言?”
“寺名漏春,乃柳之别名,你俗家又姓柳,一般只有家庙才会如此取名啊”
嘿,漏春寺的名字还有这说道儿?柳轻候嘴里回答着常建只说不知,心里却是留下了一个印痕。
一个山间小寺却取了漏春这么个奇怪的名字,莫非真跟姓柳的有啥关系?这个柳又是哪家的柳?
三位都是贵客,其中两人还是第一次来,让人走小角门就实在不好看。柳轻候一路将三人从正门送出去,约定常来常往之后一一作别。
这边人刚送走,那边萧大娘子她们就浩浩荡荡香风阵阵的回来了,花魁大赛第二轮已经落下帷幕。
见柳轻候站在门口处,萧大娘子身后的莺莺燕燕们顿时两眼放光,又是那个你是和尚我是花的蜘蛛精带头,口中发一声喊就冲上来了。
柳轻候只是慢了半拍,仅仅只有半拍啊就跑不掉了,转瞬之间就被那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个结结实实,随后就不知有多少只手招呼到了他头上脸上身上,耳边全是“给我写诗,我要,我也要”的叽叽喳喳,身上到处滑溜溜的小手乱钻。
今天比赛的成绩必定不错,知道你们现在是兴奋过度,那个谁在猛亲我光头的我忍了,那个谁在我脸上连摸带啃的我忍了,那个谁把手钻到衣服里面揉胸搓肚子的我也忍了。
但是,但是那个谁谁谁你竟然把手伸进衣服里,还直奔下三路试图偷袭不可描述之地,这母猴子偷桃却让贫僧如何再忍,忍无可忍哪!
柳轻候暴喝一声从脂粉阵中挣扎而出,带着满头满脸的口红印子落荒而逃,留下沿途香风阵阵,和身后一片甜得发腻的娇笑声。
“小郎小郎,别跑啊,奴奴对你可是春蚕到死丝方尽哦”
“和尚小哥哥晚上来啊,人家给你留着门,咱们蜡炬成灰泪始干”
我靠,我靠靠,我靠靠靠,大师兄快来,这里妖精太多,道行太深,师弟我搞不定搞不定啊!
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般逃回后园,一连洗了两盆水才勉强洗干净。闻闻身上香腻腻的实在难受,柳轻候也等不得晚上了,掩了门开始换衣服。
刚脱成个白光猪,干净僧衣还没换上,掩着的门就被九娘从外边推开了,小丫头一头撞进来。
辣眼睛啊辣眼睛,看到的真是辣眼睛。
很快一声尖叫猝然而起,叫声里九娘子抱头鼠窜而出,跑的比柳轻候刚才还快。
尴尬,太尼玛尴尬了,更尴尬的是九娘子只顾抱头鼠窜了,门都没带上。而大敞着的门外还站着个萧大娘子。
我日啊,哥特么不活了。柳轻候飞速套上里衣后箭步上前一脚把门踹上,踹上之前还没忘了恼羞成怒的吼一句,“看啥看,没见过啊?”
屋外,萧大娘子的声音幽幽透门而入,“见老娘是见过,但像你这么小的倒还真没见过”
“咣”的一声,柳轻候脑袋结结实实在床,不,这时候睡的叫榻,坐的才**,结结实实在榻角上磕了一下狠的,金星乱冒,火辣辣疼。
恼羞成怒过度就变成欲哭无泪了,尼玛,师兄快来,妖精道行深,贫僧搞不定!
好一会儿之后柳轻候才拉开门出去,干净僧衣穿的整整齐齐,梗着脖子撂了一句,“一人一次,扯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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