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们从库房里抬出一些箱子,打开来拿出手榴弹、燃烧弹、毒箭、弩弓、长矛、臂盾。
王正召集本地护院,让他们从库房里抬出一个箱子,打开来一看全是金沙。
“本人原来想做点生意,没想到豪门恶霸当道,眼红生意,要来抢夺。冲出去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只要你们帮我做这件事,这些金银就是你们的。”
护院头子舔了舔嘴唇,躬身问:“东家,什么事,您吩咐。”
“把这些布告贴到广州城各处。然后雇一些文笔四处宣扬。”
就在矮人武士准备各种事情的时候,王正写了一叠纸头,只有十几个大字:丁大全和世子争夺南洋杂货.
王正盯着护卫头子的脸说:“我敢杀出广州城,就能杀任何人,不要拿钱不做事,我知道你们是谁,家人是谁。”
护卫头子跪下磕了头:“东家放心,万死不辞。”
“分了这些钱去吧。”
前面大门,一个油嘴滑舌的伙计正笑容满面和衙役应付,塞了一包银子给捕头,请他通融一些时间,东家还没起床,正在换衣服。
衙役捕头骂了一句:“有钱人了不起啊,睡得这么晚,我们兄弟拼死拼活的。”
伙计又塞来一包银子。
捕头回头挥了挥手,让衙役稍安毋躁,晚一点没事。醉月楼护卫打了一群衙内,有丁相爷的小儿子。醉月楼东家是世子,这都是公开的秘密。神仙打架,估计就是和稀泥。没想到早晨知县大人却吩咐捕头来抓南洋杂货的东家,说是此人是事主。
捕头就愣了,想这两帮人还真不是东西,合着是弄个外人来息事宁人。不过赚钱的机会到了,听说南洋杂货很有钱啊,一瓶香水就能买辆马车。从捕头到牢头都摩拳擦掌。
他正美者呢,就听见周围惊呼:“走水了,走水了。”
抬头一看,好家伙,烈焰腾空,整个院落带店铺同时火起。
旁边的伙计也傻眼了:“我的个娘啊,东家阿。”
这火着的叫猛烈,一会儿就成了火海。四周鸡飞狗跳,邻居商铺纷纷扯出水龙往自己房屋上喷水。
后门,王正一行人已经走了一会儿。矮人只是在库房那里接长了燃烧弹的引线,延迟点燃了。
路边抢了几辆马车。用刀一指,丢给马车夫几锭银子。马车夫一看乖乖的问:“客官要去哪里?”
“醉月楼。”
醉月楼上午不营业,门关着,只有两个打哈欠的门卫坐在那里。几辆马车停下来,下来十几个兴高采烈的矮人,手里点了个圆球,点燃了引线,往大门、楼房、院子里一扔,轰得炸开来,火焰冒起来。
矮人们发出尖锐的叫声,上了马车。
马车夫好悬尿裤子里,强盗啊。回头看看脖子边上的钢刀,不敢跑,也不敢作声。
“知府衙门。”
马车夫真尿裤子了,带着哭音哀求,“大人,求求您,赶紧出城吧。烧知府衙门那是造反阿,死罪阿。”
王正奇怪的看看他,一刀插在他腿上,马车夫惨叫。
“不去,你现在就死了。”
城里两处大火,大伙儿注意力正在那两边的时候,知府衙门门口来了几辆马车,下来十几个矮人武士。守门衙役刚想喝问,矮人们手里的弩弓就发射出来,衙役们纷纷倒下。矮人武士把燃烧弹投向知府衙门。
“江边海商码头那里,要是跑不出城门,被关在里面。你们先死。”
王正的杀气腾腾把马车夫们吓坏了,马车疯狂的向码头跑去。
南宋的防卫立即就显示出来腐朽不安,城中三处大火,前两处到算了,后一处火在知府衙门,衙役死了一地。敌袭的警报还没发出。
知府从乱哄哄的院子里逃出来,衣衫不整。昨晚处理丁衙役和世子的冲突让他忙了一个晚上。前衙门大火,连后宅前院也被燃烧弹投中,烧了起来。
潜火队已经到了,用水龙喷洒救不了火,反而越烧越旺。
眼瞅着三处火势蔓延,城中乱成一团。
王正到了码头。船已经起锚,等一行人搭跳板上了船,马车夫四散奔逃。潮人水手升满帆,放下桨往外江心划去。
是的,这就是南宋的一个画面,展示上流社会皇族和士大夫们的生态。
“值得救吗?”王正自问。
他回头问犹大,犹大刚刚失落了自己的未来,颇为惆怅。王正笑了:“我们会回来的,你的股份也会有的。我想问你,如果你的国家是大宋,蒙古人在二十年里会灭了它,你现在有一支上千艘大船的海军,你愿意去救它吗?”
犹太谨慎的问:“吾王,为何要救大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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