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招!”

司空鸣右臂顿时传来千刀万剐的疼痛感,受力倒飞出去,却不料褐衣男子手如龙缠,缠上司空鸣的手臂,脚底小碎步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司空鸣往回拉过来,一记霸道至极的膝撞往他的胸口而去,司空鸣只得以左手去护住要害。

砰地一声司空鸣又飞了出去。

“七招!”赵广勋越发的期待这眼前的少年,他招式驳杂而融会贯通,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褐衣男子如此认真的打斗过了。

这司空鸣也正如打不死的小强般,再次挺身站了起来。体内内力在七百二穴位中如同云台云海一般翻腾不休,其中竟然夹杂着不少凌烈的外来内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握住双拳摆出架势,紧紧的盯着褐衣男子,丝毫没有攻过去的欲望了。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字,守,再守三招不伤及性命便可!与这益州王府搭上关系可是天大的机缘,要知道,在这益州二十一郡,他益州王的话可比皇帝老儿都管用,就是放个屁整个益州大小官员也得跑断腿。

魏景明能在背地里做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岂会没有与官宦勾结,司空鸣心中所想很简单,你魏景明能勾结官宦,我就不能吗?而且我要勾结就要勾结王侯这样的大官,司空鸣要是让这个机会从指缝溜走,想要重振家威,岂不得多花个二三十倍的精力。

世人都说要想生富贵,需下死功夫,司空鸣背负着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富贵,而是整个家族的兴衰!他这种人,看起来是为了他人掏心掏肺,其实也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给能家里撑起一片天,其实说白了还是自私,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计划,拼命的去实施,家里人连他出门这一月来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可不就是自私吗?

褐衣男子见司空鸣没有攻过来的意图,故技重施,双掌如蟠龙绕柱般向着司空鸣而来,左并半步,偷步微弓,绕过褐衣男子的双掌,直奔他的右肋。

褐衣男子化掌为拳由柔而刚,一动全身皆动,微撤半步,拧腰晃膀,立身旋滚发变,拳拳向着司空鸣的胸膛而去,势势相连,打得他是一大口淤血吐出,青砖地面洒出一滩红色,触目惊心。

“八招!”赵广勋很是奇怪,司空鸣为何不拔出他的刀,他的刀难道只是一件装饰?若只是装饰那又如何一刀劈了大刀徐,这大刀徐耍刀不用深思也知道他是个行家,能在江湖上以兵器冠于姓前,再怎么着也得有些斤两。

褐衣男子看到了赵广勋的疑惑的表情,他解释着说道:“这小子的师父与我也有些渊源,行走江湖能不拔刀就不拔刀,说什么刀是孽兵,扬刀必作孽,这小子受师父影响不********他出刀!”赵广勋命令式的说道。

褐衣男子微微坏笑,飞身而出剑带着剑鞘直奔司空鸣,恍然间他手中的带鞘剑如青龙出海拨云见日,司空鸣咬紧牙根内力内敛,将经脉护住要害里三层外三层的护住,

古歌言:“青龙出海势难挡,拨云见日定乾坤。”或许是褐衣男子高估了司空鸣的功力,这一下完全限制住了司空鸣的行动,他想抽刀却不能动弹。

砰地一声,精纯的内力在司空鸣胸前三寸炸响,他倒飞而出,撞在巨大的假山之上,假山都被撞得晃了一晃,碎石不断的落在青石路上,几个呼吸后,整个园中归为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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