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身体里面忽冷忽热的,觉得快热死的时候,怀里传来冰凉的感觉,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可没一会,又觉得冷。打着冷颤拼命推开。

如此反复循环,痛苦不堪。

“少爷?”娃娃脸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洛一来了。”

郎若贤从浴室里走出来,娃娃脸小心的瞄了一眼,还好!穿着衣服

“哎呦喂!”娃娃脸身后冒出一个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很年轻,可是却穿着身黑色的唐装,领口和袖口还绣着暗金的花纹,看上去特别风骚。

他的表情也挺风骚的,眼珠子都快眨的飞出去了。

“我刚下飞机就被你弄来了,耽误了我和小姐姐的约会!”叫洛一的男人贼眉鼠眼,偷偷往浴室里看,“人呢?”

郎若贤一手扯过床单转身又进了浴室:“等着。”

“这是吃掉没吃掉?”洛一摸着下巴。

娃娃脸瞪了他一眼:“不可能,少爷不会那么做。”

“我和你一样了解他,正常情况他不会那么做。可别忘了你家少爷还是个男人”

娃娃脸翻白眼,就看见郎若贤浑身湿透抱着人出来。颜婳被他裹着被单里,被单也是湿的,勾勒出让人遐想的形状。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郎若贤背对着两人将颜婳放到床上,“转过去。”

洛一还想得瑟,被娃娃脸扯到客厅里去了。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郎若贤叫他们。

“可以进来了。”

两个人回到卧室,地毯上扔着毛巾和被单,显然郎若贤已经给人擦干了。

“卧槽!”洛一看了眼躺在床上满脸潮红的女人,脱口而出,“比照片上还好看。”

郎若贤一个眼神丢过来:“你有她照片?”

“八卦杂志上有。”洛一哈了一声,“当然还有你的!”

“赶快给她看看。”郎若贤摸了摸颜婳的额头,“她的身体要受不住了。”

洛一在袖口摸了一把,一根银针出现在他手指尖:“我只能缓解她的情况,剩下的只能她自己熬过去。”

“西医呢?”郎若贤皱眉。

“没用。”洛一开始给颜婳施针,“你没听过死亡妖姬?”

郎若贤当然听过,一种非常烈性的催情药。最开始是米国军方用来审犯人的,后来有少量货源流进黑市,有市无价。

“能让她睡着吗?”郎若贤的脸冷的像块冰,眼神都能杀人。

洛一搓了搓胳膊:“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给她下的。好了好了!我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她睡着。”

“疼不疼?”郎若贤见他又往颜婳脑袋上扎了几针。

洛一白了他一眼:“那你要让她烧死?”

郎若贤绷着脸:“那你轻点。”

颜婳张着嘴,痛苦的喘息。郎若贤拉着她的手,想用力却怕伤到人。此刻他无比后悔,明明看到贺明凯进了咖啡馆,却没有跟过去。

“小凯,贺明凯呢。”

娃娃脸啊了一声:“我把他扒光里丢进电梯里,然后按了一楼。”

“噗!”洛一笑出声,“你还真狠。”

“谁让你听的?”郎若贤踢了洛一一脚,“专心点。”

洛一哎呀了一声:“你再踢我,小心我扎偏啊!”

“去黑市找药,我要让贺明凯也尝尝这种滋味。”郎若贤冷冷勾了勾嘴角,“还有,去查查他的药从哪来的。”

娃娃脸想说什么,郎若贤先开口:“重点查查郎红月。”

人是她叫来的,一场圈套设计颜婳,药八成也是她给的。郎若贤眼神暗了暗,如果真是郎红月,那可要送一份大礼给她了

“行了!”洛一把针收回来,“至于能睡多久,就看她自己的了。”

颜婳安静了下来,虽然眉头紧锁,但至少不像刚刚那样了。可身体还是很热,因为头发来不及擦干,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有种禁欲的美。

“你之前是不是用冰块给她降温了?”洛一问,“还有吗?”

郎若贤点了下头,他把冰箱里的冰块都装在一个袋子里了。

“放回去冻着,没准一会还得用。”

郎若贤抿着嘴角去浴室里把冰袋拿出来放回冰箱,返回卧室时到了洛一一眼:“你怎么还在这?”

“我靠!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啊,再说了你这河过没过去还是个问题呢。”洛一嗷嗷了两声,“万一她等会醒了又闹,你找谁去?”

郎若贤冷着脸:“你去客厅呆着。”

“你这么不要脸颜婳知道吗?”洛一走了两步又扭头笑,“该不是人家根本不知道你”

“闭嘴。”郎若贤一个眼刀飞过去,洛一举起手,“不说就不说!反正难受的那个不是我。”

颜婳再次有知觉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好像被碾过一样,脑壳也是,嗡嗡作响。

“你醒了?”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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