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回到家,直奔夏江初的书房,将在赫昱办公室里的见闻,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番,眼含泪光地问,“爸爸,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忍心吗?”
夏江初果然如墨勋所料,大怒,提着他那把许久未动的青龙偃月大砍刀直奔墨勋的墨雨舍。
好在墨勋早有防备,墨勋安排在夏家别墅盯梢的人,发现夏江初提刀出门,立刻派人请赫昱去墨雨舍救火。
赫昱一听是墨勋有难,而发难者却是夏江初,顿时笑了。夏老爷宝刀未老啊,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本着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赫昱正想借机打一下墨勋的秋风,结果墨勋派来的人说,“我家少爷说,您若不想来,也可以不来。这样,他答应您帮林先生入行的事儿,正好就此作罢!”
赫昱轻叹一声,墨勋这个王八蛋的便宜果然不是好占的。
有了赫昱强有力的作证,夏老爷子总算是相信,这是一场误会,可墨勋和夏雪的婚事就此搁浅,不再提起。
墨勋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赫昱,恨不得一刀上去结果了他。
赫昱却一脸正色地告诫墨勋,“我从小就是夏夫人照顾大的,小雪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小雪太单纯,她不适合你。你的心思我明白,你需要的帮助我可以给,你最好不要打小雪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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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墨勋负气离去后。
赫昱与归否相看两无语,刘安也不好说些什么,派人将夏雪送回夏家,就请赫昱一同回赫家老宅。
赫名闻看见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忍不住叹息,挥挥手安排人送归否回房间。
等大厅只剩赫名闻父子,赫名闻语重心长地说,“媳妇,是你自己选的,你既然将人家娶进来,就得对人家负责。”
赫昱梗着脖子说,“我和她的关系就是一纸契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关系。我只要根据合同约定按时给她支付工资就已经履行完义务了。”
“屁话!”赫名闻怒骂,“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她肚子里怎么揣上你的种?”
赫昱尴尬地说,“那是一个意外,我是墨勋他们算计了。”
“意外?”赫名闻怒意更盛,“没有这个意外,你是不是准备让我赫家断子绝孙?”
“爸!”赫昱皱着眉,叫了一声。
看着儿子求饶的眼神,赫名闻顿时心软了,无奈地又叹息一声,“罢了,你长大了,我也老了,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吧。儿子啊,可有一点,归否这个媳妇你可以不闻不问,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亲骨肉,这份父子之情,你可不能轻视。”
“爸!”赫昱看着赫名闻两鬓间的白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父亲为他的任性妄为买单,而他似乎从未给父亲做过什么,转眼间,那个可以把他举过头顶的巨人爸爸,如今已两鬓斑白。
“小昱啊,爸爸总有一天会走。这个世界上,你的血脉至亲就只剩下归否肚子里的孩子了。你一定要好好对他。”赫名闻又说,“归否那个丫头你选的好,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观察她,她知进退、懂分寸,很清楚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你呀,这些日子就搬回来住吧,多和孩子交流一下,不要生疏了你们父子情份。”
赫昱不乐意,“孩子还没出生呢?”
赫名闻陷入回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你不懂,这孩子在胎儿时就已经有了记忆,你多和他交流,不禁有益于他智力发展,还能巩固你们父子感情,让他对你印象深刻。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我就是这么做的,你一出生,别人抱你,你就一直哭,可我一抱你,你就乖得像只猫。”
“爸,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有些不太方便。”不想违逆父亲,赫昱为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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