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后面的人,无奈地苦笑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归否吧!
卸下来她乖巧柔顺的面具,露出她狡猾的獠牙!她这样子,他竟然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你喜欢就好,请随意!”被变声过的金属声再次响起。
“唉!”归否状似无聊地坐在沙发上,说,“这些破东西,我就是都给你卸了也消磨不了多长时间,不如咱们来聊会儿天吧!”
“好呀!你想聊什么?”金属声音再次响起。
“你把我弄到这里,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归否问。
“钱!”
“我们认识吗?”归否小心翼翼地问。
“认识!”
‘认识!’归否在脑中迅速盘算,她认识的人中,谁既有能力又有胆量把她从赫家绑出来?
归否脑中最后只剩下一个名字,当那个名字在她脑中闪过,归否一下子就确定了他一定就是绑架她的人。
归否的脸瞬间苍白如纸,冷冷地说,“墨勋,出来吧!”
沙发对面电视墙上挂着的电视机,竟然开始沙沙作响,三四秒钟后,墨勋竟出现在电视机里。
“嗨,归否,好久不见!”墨勋潇洒地向归否打招呼。
电视机里的墨勋极为憔悴,满眼血丝,眼下青紫,显然他好久没睡好或者没有睡;一向被打理的一丝不乱的头发,此时竟然极为油腻,似乎好久都没洗了。
“你想做什么?”归否狠狠地盯着电视机里的人,问道。
“我想做什么都不重要,你只要明白一点,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墨勋微笑着说。
归否嗤笑了一声,“你觉得什么是伤害?不打我、不骂我、不饿着我就不算伤害了吗?你把一个孕妇关在这么个小房子,连阳关都见不到,就不算伤害了吗?”
“我知道,我欠你一个道歉!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自己都想不明白,那夜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墨勋歉疚地说。
“你闭嘴!别和我提那夜”归否怒斥道。
那一夜,是归否的伤疤,穷尽其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伤疤。纵然,那夜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归否站在众人面前,总有一种被人窥破秘密的窘迫。
那夜,赫昱喝了加‘料‘的酒,墨勋毫无绅士风度地将赫昱直接扔给归否,扬长而去。
开车行驶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墨勋总觉得车前面不时闪现出归否那张无辜脸,原本毫无愧意的墨勋,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干有点不道德。虽然归否占了赫太太的头衔,可人家和赫昱连一丁点的男女关系都没有,据说人家小姑娘除了穷点,没有任何缺点,并且身世很清白。原本,这么过下去,等赫昱这面摆平了赫老爷子,人家小姑娘就可以从赫昱那领一大笔‘买断费’,高高兴兴清清白白地去嫁人,从此幸福一生,皆大欢喜。
可,若真让赫昱毁了人家小姑娘清白,这辈子她可别想离开赫家,以赫昱对林岚的那份深情,这小姑娘肯定得守一辈子活寡。
良心早就扔给狗吃了的墨勋,此时竟然新生出那么一丢丢良心。墨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如果,情况还能挽救,他就发发善心,帮一把那个可怜的小姑娘。
墨勋掉转车头,回到赫昱的别墅。
刚要敲门,门就开了。墨勋想想人家小姑娘也真不容易,那么小的人儿,架着一个一米八的醉汉,着实是为难人家了。估计都累懵了,连门都忘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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