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侯苏护从昏迷中醒过来,好在他的伤势不重,看见苏垸坐在床上,神志清醒,容光焕发,奇怪的问道:“女儿,刚才我明明看见一个女子在屋子里袭击我,它的身上还有尾巴,我与它搏斗,被迷幻过去。那妖孽现在那里?”

看着苏护,苏垸微微一笑回答说:“那是千年狐狸精,它是来摄取我的魂魄,占取我的身体进京惑君的。不过你放心,它已经被我吓跑了。”

冀州侯苏护吃惊地看着女儿,此刻的苏妲己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弱不禁风,遇事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大家闺秀。目光就像一道冰冷的月光,燃烧着动荡的火苗,使人为之震撼。

“你,你……你不是妲己,你是谁?”

苏护胆战心惊,知女莫父,苏妲己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柔弱美丽,知书达理。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今天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踔厉风发,盛气凌人,说出话来更让人匪夷所思。

苏护糊涂了,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苏垸点点头说:“你说对了,我不是苏妲己,我是穿越过来的未来人。占取了她的身体,赶跑了千年狐妖。你的女儿早已经死了,香消玉殒。”

苏护听到女儿死了这句话勃然大怒,情急之下没有分析苏垸的话中有话,拔出随身佩剑喊道:“逆贼敢伤害我女儿,拿命来。”

话到剑到,银光乍起,快如闪电。显示出扎实的武功与愤怒的心情。

苏垸连忙躲避,一边躲一边说:“好一个神镜天王,武功果然厉害,非比寻常。只可惜空有一身本事,却畏首畏尾,买女求荣,干出令人不齿的事情不思反悔,包羞忍耻,不是大丈夫所为。”

苏护听的面红耳赤,更加恼羞成怒,拼命杀过来。

苏垸吓的大声喊道:“老东西,如果不是我,你的女儿早被那狐狸精摄取魂魄,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杀了我,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回去向你的老婆交代。”

苏护冷静下来,一想也对,收去宝剑,死死盯着苏垸。

苏垸坐回床榻对他说:“你现在是冀州侯,也算是苏妲己的父亲。我就吃点亏,叫你一声父王。老实说送我去进城去伺候那个老昏君也不可能了。冷静一下,听我跟你细细讲来。”

苏护满脸通红,那人说的对,长叹一声回答说:“也罢,事不宜迟,老夫就听听你怎么说。”

苏垸把自己的来历与想法对苏护原原本本一说,苏护听得瞠目结舌,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他不信。

可当听到苏垸准备再一次反商连连摇头:“不可,我们已经在冀州损兵折将。纣王现在兵强马壮,天兵一到,吹古拉朽,以卵击石,最后被灭九族,亏你想得出来。”

苏垸一声冷笑:“纣王昏庸,在女娲宫写下淫诗激怒娘娘,说纣王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励精图治,反而不畏上天,吟诗亵渎上仙,实在可恶。我看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己尽,也应该改朝换代了。也罢,我就还他报应,让他亡国。”

苏护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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