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献付了房费,出了客栈,开始为之后的事情犯愁。
眼下有两条路可走。
一个是完全依照任务主线走,尽量复制吴起的成功。
另一个则是自力更生,设法趟出一条活路。
自力更生这条路,庾献暂时是不打算考虑了。就算可以得到隐藏任务奖励,但是跑歪了剧情的可能性也很大。
吴起这样的狠人,千古少有。如果不靠剧情之力,单凭自己的能力,想要功盖天下,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且,就算走任务主线,实际做起来也不容易。
庾献不是兵家,对吴起的过往了解的不是很熟。
他初到曲阜城,就算想去找兵家拜师,也找不到门路。
庾献一边顺着人流走着,一边琢磨。
“不知道吴起在历史上找的何人拜师。如今,我身上还有点卫君赠送的盘缠,倒是还能坚持几天。”
庾献在街上走了半日,也不好随便找人搭讪,只是一路听些路人言语。
到了中午,见始终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庾献只得寻了一处酒肆,吃些东西。
胡乱点了几个菜后,庾献正想找万能的店小二打听点事情,就听旁边一桌的酒客对朋友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听说了吗?曾申曾大夫昨日把一个弟子逐出师门了。”
另一人听了有些吃惊,“还有这样的事情?是哪个弟子这般不知轻重,惹恼了他?”
接着惋惜道,“曾大夫如今受到主君信任,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恶了曾大夫,这鲁国哪里还有他的路走?”
之前说话的那人笑呵呵的说道,“听曾大夫身旁的弟子说,是个从卫国亡命过来的家伙。那个叫做吴起的人杀了仇家,结果不顾家中老母,就自己逃走,甚至还咬臂立誓,一定要建立功业才回卫国。”
听了此言,另一人也有些激愤,“竟是如此!咱们鲁国以儒术为尊,最重仁孝之道。这样的人就算不得罪曾大夫,也必在鲁国寸步难行。”
庾献在旁听着,心头微微一沉。
一顿饭的功夫,曾申驱逐了一个弟子的事情,就被人多次提及。
这个时代还是比较封闭的。
只有极少数的豪商,和游说诸侯的士大夫能够四处往来。
一件外来人的新鲜事儿,用不了一天就在鲁国都城传的沸沸扬扬了。
他虽然用尽办法打听到几处授徒的兵家,但是名字报上去,就很快被人拒之门外。
庾献这个儒门弃徒,几乎成了都城中的笑柄。到处都充满了对他不友好的气氛。
一天一天过去。
庾献虽然不屈不挠,但是等他把打听到的兵家全部拜访过,而且被拒绝之后,庾鲜的心猛的凉了下来。
庾献仔细的一个个检查自己记下的名字,生怕有哪怕一个疏漏。
然而在反复比对之后,却不得不承认,整个鲁国都城能够有资格传授兵法的兵家,已经全都被他拜访遍了。
而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拒绝!
庾献的脸色异常难看。
触发后续任务的人都找不到,那自己还怎么修行兵法?!
任务主线一断,自己又凭借什么去功盖天下?
而且从被曾申逐出师门,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吴起不但没有丝毫的收获,还花光了身上最后的铜钱。
庾献无可奈何,只能放下心中的骄傲,依靠勇力进入一个小小家族担任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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