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萱之所以同意让楚渔用“第二种方法”给自己治病,其实并不是因为她怕死。一

个从小接受保守思想教育的女人,怎么可能把生命看的比清白更加重要?因

此,她今晚的决定,无关生死。

只为爱情。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歌声渐歇,侧耳聆听外面动静的倪萱再也捕捉不到半点声响。

“他干什么呢?”心

中好奇的倪萱,忍不住想要下床去一探究竟,可是天生“脸皮薄”的她,却怎么也迈不开那个步子。十

分钟过去了,门外还是一点响动都没有。

二十分钟过去了,楚渔就好像没跟倪萱回家一样,仿佛根本不存在于房间之中。

半个多小时后,倪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疑惑,穿着浴袍、踩着棉拖,步履无声的走出卧室。一

股淡淡烟草味入鼻,倪萱情不自禁下皱起眉头。和

大多数女人一样,她也不喜欢闻这种不健康的味道。“

楚渔,你在哪呢?”

倪萱的轻声呼唤,并未引来任何回应。她

迈动脚步,先去浴室搜寻一通,结果依然没有见到楚渔身影。不

经意的一瞥,才在客厅阳台处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你在这里站着干嘛?”

越靠近楚渔,那股“二手烟”的味道就越浓郁。

楚渔转过身,一扫往日那副没个正经的情态,因笑而眯的狭长双眸中,夹杂着一抹极度复杂的神韵。

有担忧、有恐惧、有感慨、有无奈……

总而言之,她没有在他眼睛里看出幸福和快乐。“

是不是烟味熏到你了?”楚渔说着就要把还未燃到尽头的香烟碾灭。“

没事。”倪萱拦住他的动作,两步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时间进入十一月已经有几天了,天气转凉,可只穿了一个小裤衩的楚渔却丝毫不觉有寒意侵体,这般“特殊能力”,全要归功于那一段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悲惨经历。

这里重点要表达的是,楚渔的后背和倪萱的前身,只隔了一层说薄不薄、说厚也绝称不得厚的棉质睡袍。

柔软感触透过肌肤传遍全身,可楚渔腹下却没有冒出丁点火星。

不是他不行,是他不知道今晚该不该“行”。“

萱萱。”再次吞吐一口烟雾的楚渔仰望夜空,轻声呼唤。倪

萱把右侧脸颊紧紧贴在楚渔背部,她箍在后者腰身上的双手越搂越紧。

现在的她,比刚才在卧室里的她更加紧张。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远去。“

什么都别说,让我安安静静的抱一会儿。”楚

渔将涌到嘴边的说词全部咽下,任由倪萱在后面抱紧自己。

十几分钟后,感觉到倪萱有点打哆嗦的楚渔回过身来,拥着她往客厅里面走去。“别在外面站着了。”“

嗯。”倪萱松开怀抱,任由楚渔将她领到沙发上落定。

气氛一时沉寂,谁也不先开那个口。

“楚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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