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厅里,这哥仨还在继续他们久别重逢的聚会。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逸王借着酒劲儿问宁王:“三哥,阿九什么来历啊?好别致的一个小丫头!”
宁王睨一眼脸颊绯红的逸王,道:“小孩子是该有所节制,不可纵欲过度。”
逸王冲宁王眨眨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似在抛媚眼,道:“三哥说笑了,我去青楼只是看看姑娘,喝喝花酒而已,又不是当真去那花柳之处颠鸾倒凤!”
宁王慢条斯理道:“逛青楼,看姑娘,喝花酒,难道就不是纵欲吗?”
今日的种种细节,让逸王从心里认定三哥是在乎自己的,既然三哥并不讨厌自己,多说几句话,增进一下兄弟感情,岂不是更好?于是他放开了胆子调侃宁王。
而世人眼中风流成性的逸王,正是这副玩世不恭的风流样子。
逸王甩开折扇摇着,贱嗖嗖地笑着,道:“三哥觉得这也叫纵欲?那这可就是三哥的问题了。该不会三哥至今还是童子之身吧?”
宁王正端着茶盏喝水呢,不想,被逸王这惊人的话语狠狠呛了一口,得亏内力好,气息收得及时,不至于太窘迫。
端王重重拍一把桌子,训斥道:“混账!如此龌龊之事竟能启齿讲到台面上来!”这一掌震地桌上的盘子尽是一颤。
逸王眼帘瞠高了两分,义正严辞道:“二哥此言差矣,怎可称之为龌龊之事呢?情到深处,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看太子,都娶了几房侧妃了,如果不是后宫争斗,恐怕咱们早已是王叔了吧!”
一听“后宫争斗”,端王和宁王对视一眼,没说话,等着逸王的下文。
逸王很满意俩位哥哥的反应,继续道:“二哥,三哥,所以你们也赶紧些,年纪都不小了,等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纵使妻妾成群,也是力不从心了!”
听了逸王这番风月春色十足阔论,宁王的脸变得比唐宁在的时候还要臭端王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难堪。
端王冲宁王使个眼色,彼时宁王已经随意夹起了一枚杏仁,手腕轻抖,那枚饱满的杏仁打着旋直冲逸王的脖子飞过去。
逸王下意识地拿折扇来挡,杏仁穿透折扇的纸面砸向逸王的脖子。
等逸王拿开折扇时,他另一手已经捂在了脖子上,手指笨拙地捏着那枚杏仁从脖子上拿开,低头看看,复又抬头冲端王吼一句,但是只能发出咳咳的沙哑声。
端王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势,道:“看你这个混小子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宁王却凝眉看着逸王,心里狐疑:他什么时候把右手覆到颈项之上的?
端王看着宁王,手指着逸王,道:“三弟,没我的允许不许给他解开穴道!”
宁王回一句:“听二哥的。”
逸王手里捏了那枚杏仁出了宴客厅,出去寻唐宁去了。
唐宁来到先前经过的湖边洗了手,又踱步在王府里逛着,欣赏着初春的风景。
现下她走累了,正想找个能被暖洋洋的太阳拥抱着的地方坐下来。
正巧眼前不远处就有一个石桌,一周围着四个座位,这下可以好好歇歇腿了。
以前上班的时候,她最爱在身前放个凳子,坐累了就把腿抬平了放上去,会顿时觉得舒服极了。回想起来,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办公室里同事的说笑,手术室里的紧张忙碌,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只是她回不去了
真的就回不去了吗?不甘心!
等逸王找过来的时候,唐宁正盯着宁王亲自挂在她身上的麒麟翡翠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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