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大殿
宁王看一眼半夏,半夏走上前,对尉迟云卿说:“御太医,太子身体抱恙,还请您速速前去照料。”
半夏与尉迟云卿说话间,宁王已经请示了皇帝,皇帝准许半夏带阿九退下,等人醒了再来受审。
皇帝举着那块高仿的腰牌,质问的眼神看着宁王,“宁王,这个作何解释?”
宁王从容淡定地从怀里取出了自己的腰牌,举起,那黑色美玉底下明黄色的吊穗轻轻晃晃,分外扎眼。
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盯着宁王手里的腰牌,诧异着,惊疑着。
皇帝好好看了一眼宁王手里的腰牌,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再抬头看看宁王手里的
栾公公赶紧小碎步来到宁王近前,伸出双手,等着接宁王手里的腰牌。
皇后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沉到底,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的汗怎么也擦不干了
宁王把自己的腰牌交给栾公公,转身对皇帝说:“父皇,当年您命顶级工匠雕刻了这块腰牌,并将此腰牌赐予儿臣时,儿臣随口说了一句这腰牌不够别致,您听了之后当即操刀亲自为儿臣在此腰牌后面刻上了儿臣的字,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您是否还记得?”
皇帝眸光温柔地看着宁王,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情景,温笑着,喃喃道:“记得,朕都记得”
端王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也对自己这个三弟有了新的认识。万万没想到,不苟言笑的宁王,打起感情牌很是得心应手。
皇后听了这番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被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坑死了。同时她也深刻认识到,宁王的高冷是绝对分时候的。
栾公公听了,赶紧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腰牌,看到了腰牌上那个小小的“玄”字,心里崩提有多高兴了,然而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大波动,只是略带欣喜地来到皇帝身边,“皇上,您看,这苍劲有力的字体不正是出自您手嘛!”
皇帝接过栾公公递过来的腰牌,看着那个小小的“玄”字,拇指附上去摩挲着,满眼的愧疚神采,想必是真的怀疑宁王了吧。
栾公公拿过那块高仿的腰牌,仔仔细细地用指腹摸索着检查了好几遍,然后向皇帝回禀:“禀皇上,这块腰牌上没有您御刻之字。”
皇后此刻的感受:在极度愤怒中心惊胆战
继续这么审下去,是不是要引火烧身了?得想个什么法子
皇后焦躁不安中
唐御史看出了皇后的如坐针毡,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和眼下的情形不好说什么,却又忍不住频频向皇后投去关切的目光。
唐御史的这份真情流露,宁王当然是看在眼里了。
栾公公知道自己刚才提醒皇帝那块高仿腰牌上面没有皇帝御刻的字,十有八九是得罪皇后了,所以决定卖皇后个面子。
栾公公作出一副不经意抬头的样子,瞥见了皇后的焦虑神色,然后凑到皇帝身边,小声提醒道:“皇上,皇后娘娘许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奴才瞧着皇后娘娘的脸色不太好”
皇帝一听皇后就想到了太子,马上阴沉着脸,一脸不悦,扭头看一眼皇后,“皇后可是身子不舒服?”
皇后娇若病西施,诺声回应:“谢皇上关爱,臣妾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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