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大殿

皇帝一声令下,御林军将魏栩按住。

魏栩还在不识相地挣扎,叫吼着。

魏延登喝他一声,“跪下!”

魏栩带着强烈的情绪跪下了,魏延登也跟着给皇帝跪下。

魏延登:“皇上,不知犬子有何过错,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怒了,“何过之有?!这衣裳还不足以为证?”

魏延登:“皇上,老臣觉得仅凭这一件衣裳还不足以证明那夜的刺客是谁,何况我魏氏一族对皇上一直衷心耿耿,刺杀太子的谋逆罪行魏栩是断然不敢为的!请皇上明鉴啊!”

皇帝看着太子,“太子,你从刺客身上扯下的那片衣角呢,交给御林军查看是否跟这件衣裳吻合!”

御林军已经来到了太子跟前,“太子殿下,请吧,”说完躬身,托起双手,举过头顶,等着太子将那片衣角交到他手上。

不给行吗?不行!

太子迅速瞄一眼皇后,皇后很早就已经不看他了,她从皇后那别开视线中看到了浓烈的失望。

御林军从太子手里接过那片衣角,另一手抓着那件破损的衣服扬洒,衣服飘落,铺到大殿地板之上,御林军细致地将未展平的衣角伸展开。

文武百官都神情紧张地盯着御林军手里的动作,唯恐漏下点点重要细节。

这些事情,端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本以为宁王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日子虽然过得不安生,但也是游刃有余如今端王站在大殿之上,目睹了太子一党为扳倒宁王布下的罗阵,才始知这拍向宁王的浪里还藏着数不尽数的利刃。眼下险象环生的境况,稍有不慎,就会被歹人的计谋算计。

衣角补到这件衣服上,分毫不差!

群臣唏嘘不已,皇后气得玉指捏着太阳穴闭目。

魏栩更怒了,刚要发声,被魏延登掐了一下。

魏延登瞪了魏栩一眼,马上向皇帝求情,“皇上啊,您明鉴啊,这衣裳并不是魏栩的,一定是那刺杀太子的歹人闯入魏府放到魏栩房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魏栩!皇上您明鉴呐!”

皇帝目测一下那衣服,在打量一眼魏栩,抬手于空中点着,“御林军,将此衣给他穿上!”

魏栩不情愿,跪地抱拳道:“禀皇上,属下确有一件跟这衣裳一摸一样,但这不是属下的衣服,属下穿上了它岂不就是真的成了刺客?!”

“闭嘴!”

皇上还没发声呢,魏延登又喝了魏栩一声。

威严高大的宁王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对父子的好戏。

太子上前一步,对皇帝拱手道:“父皇,那夜刺客的后背被利剑所伤,不如就查看一下魏栩的后背是否有箭伤!”

太子话出,魏栩腿都软了,终于明白了未央冒死潜进魏府砍伤自己的缘由。

可怜呐明白的好像有点太晚了

魏栩那双无辜求助的眼睛看着父亲,魏延登也是心有余力不了。

太子正幸灾乐祸地等着魏栩的附和呢!

呵这傻叉都不知道他为宁王挖的坑早被宁王绕过了!

现在,是宁王回馈太子长久以来乐此不疲为自己挖坑的时候了!

魏栩凌厉的目光看向宁王,吼道:“赵玄!是你!”

此话出,众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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