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们一直分房睡,从来没做过任何亏心事。”

有那么片刻,达龙注视着竭力自我辩解的那尔撒斯,随即带着拼命憋笑的表情假装清了清嗓子。

“算了,发生过的事就暂且不提了,那尔撒斯……”

“你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没做!”

“我懂了,总之先讨论一下今后的事。你打算带这个女孩去培沙华尔吗?”

达龙冷静地指出。那尔撒斯的头脑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对了,都给忘了。亚尔佛莉德,你是轴德族族长的女儿,必须继承亡父之位指挥一族。你是不是该回族人的身边去?”

那尔撒斯的声音和表情全都透出露骨的期待。亚尔佛莉德则若无其事地挥了挥形状优美的手。

“哎呀,这点不必担心。我有一个兄长,他和我同父异母,集优秀的头脑和恶劣的性格于一身。若我回去,我们兄妹肯定会大吵一架,然后我会被哥哥轰出家门。所以你不用操任何的心。”

“我又没有为你操心。”

那尔撒斯如此哼道。他忽然转动了视线,随即吃了一惊。

耶拉姆早已不出声地让自己的坐骑掉转方向,催促坐骑离开。

“喂,耶拉姆……”

被那尔撒斯如此一喊,侍童少年以异常冷淡的目光转头看他。

“达龙大人,快点走吧。追兵很快会卷土重来,而且亚尔斯兰殿下还在等我们。”

耶拉姆刻意无视了自己的主人,率先策马离去。

翌日,达龙、那尔撒斯等一行四人终于和亚尔斯兰等人汇合。

“那尔撒斯、那尔撒斯,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亚尔斯兰王子在马背上伸长胳膊,抓住戴拉姆旧领主的手。那尔撒斯也坦率地表达出自己高涨的感情,发自心底地说道:“让殿下如此担心,是属下的不是。在殿下按照约定封属下为宫廷画家之前,属下绝不会随随便便地死去,请您放心。”

这番话让达龙半是窃笑,半是装腔作势地轻咳。

在那尔撒斯向王子介绍自己之时,亚尔佛莉德不禁也变得温文尔雅起来。面对一国的王子,她自然有些紧张,但她仍然表达了“我也愿意追随殿下,为国出力”的愿望。和亚尔斯兰处于敌对面的银假面是她的杀父仇人,同时,她仇恨鲁西达尼亚人的心意也是真实的。

“是吗,现在的我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就如你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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