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凭什么只让我们去执法堂?卢小曼也要去!她用了符箓,她也是同门相残!”花潋衣大喊大叫,花响衣想捂她嘴巴都捂不住。

“凭什么?就凭我这把剑!”

严槿突然变脸,一把长剑从他的储物袋飞出,当啷一声,剑身出鞘一半,剑光凛冽。

“剑修?!”

除了那几个已经猜到严槿来头的筑基以外,所有的练气弟子顿时犹如掐着了脖子的公鸡,全都嗫嚅着不出声了,此时此刻没有人会为了拍花秦两家的马屁而想与严槿这个剑修正面杠上,刚刚还叫得震天响的花潋衣也终于被姐姐捂住了嘴巴缩成了一团。

卢小曼已经累得不行了,可现在有人给她撑腰,她就想小人得志一把,于是强行运转功法吸纳灵气,又是一把种子洒向穹顶,片刻工夫,众人就看到数根柔韧的青茎细藤从头顶缠绕成一股,垂下三尺长后又迅速散开变成两两缠绕,就在半空中结在了一个巨大的鸟笼子直砸甲板,咣当一下把花秦两家子弟全罩了进去,底部一边成型一边反弹回人们头顶。

最后结果就是一个关着花秦两家子弟的藤条鸟笼子在人们的头顶上悠悠地晃着。

底部编得不完美,整体外形上大致呈个蛋形,里面的人都极不雅观地互相堆叠在一起,好多人的腿和屁股没来得及收回去,于是就这么露在外面,不知道是哪几个人以如此无比难受的姿势这么卡着。

甲板上鸦雀无声,人人都看傻了眼。

严槿的剑飘在他的身边,他用抱孩子的姿势,一手抱着卢小曼,一手摸摸她的头,望着半空中的大鸟卵无语,这是个有仇顺手就自己报了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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