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借喇叭给他就成了心跟钢筋一样硬,这矮子饭做的不怎么样扣黑锅倒是一把好手。
路荣行一把抓住了关捷收回到一半的胳膊,将他的上身朝自己拽近了一点对着胡扯:“哦。那你知不知道,我这手有透视功能,点一下就知道你肚子装的都是啥玩意儿。”
说着他伸出葵花点穴手,飞快地在关捷胸口戳了两下手上点一下嘴里就往外蹦个词儿:“这是狼心,这是狗肺。”
关捷怕痒在对方戳过来的时候就开始闪避扭挡,可他挡这儿路荣行就戳那儿他挨了两下,身上不怎么痒倒是被路荣行的冷笑话逗得哈哈笑顺势就趴在了主席台上边看边眺望靳滕的比赛。
靳滕在一队青年老师的比赛中活活跑出了中老年的感觉,落在最后一名,离倒数第二还有个几百米围坐在外场的学生们有的在给他加油有的在嘘他他通通不为所动认真地做着匀速运动。
关捷感觉“金”老师好像油盐不进就失去了去跑道那边加油的动力歪在铺着红色绒布的桌子这儿跟路荣行聊天。
只是还没聊起来后背就被拍了一下,关捷回过头,看见身后站着个不认识的男生,连忙打量了一下对方,说:“你是?”
来人比他高半头,鼻子些微有点鹰钩,尖上顶着一个发红的青春痘,他理着一个杀马特初级阶段的斜刘海发型,一边将手插回兜里,一边笑着说:“我,池凯。”
关捷听见这个名字就会想起屎,想忘也不容易,很快反应过来:“是你啊,洗……”
他心里想说的是“洗干净之后都认不出来了”,临到嘴边意识到这不是一句好话,紧急刹车地改口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准备去小卖部,”池凯邀请道,“你去不去?我请你吃东西。”
关捷跟他又不熟,吃了还得往回请,他不一定有那个记性,摇了下头说:“不用了谢谢你,你自己去吧。”
池凯也不强求,抄着兜吊儿郎当地走了,离开前发现路荣行在看他,还跟这位主席笑了一下。
路荣行对这个名字也还有点印象,等他走远后调侃道:“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请你吃东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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