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被叫了出来。

秦冬峭一阵恍惚,好像一时间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关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秦冬峭的记忆里,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开始。

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她就让他看到了自己狼狈的一面。

“喂,秦冬峭,听说你妈是个疯子啊!”

十八岁的秦冬峭被一群同样穿着黑色校服的女生团团围在一颗大树下。

秦冬峭的表情很冷,倔强的抬头,如黑葡萄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包围着自己的人。

“哈,肯定是啦,你们看看她手上这些,多难看,她妈要不是个疯子,能下这么重的手”

一个短发齐耳的女生突然抓住秦冬峭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肿痕迹如狰狞的毒蛇,在这个年轻女孩的身上盘亘。

秦冬峭努力甩开对方的手,眼里迸射出强烈的冷意,盯着所有看着她笑的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秦冬峭你有什么可高傲的!”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抬手就想去扯她的头发。

“算了。”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别难为她了。”

说话的,是这群女生中的主心骨宁娇。

“为什么算了,你看她那个样子,拽什么拽,有个疯子妈也不嫌恶心,她上次还打了彤彤!”

高马尾女孩似乎很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秦冬峭的表情很冷,看着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刺骨的冰寒。

她忽然冷笑一声“那是她活该!”

从小到大,她能忍受别人的欺负谩骂,因为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造成的,如果这样能够赎罪,如果这样可以减轻妈妈对她的怨恨,她甘心承受。

唯独那一件事,是她的禁忌。

“秦冬峭,彤彤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宁娇,彤彤到底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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