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碧水你说说你长这么大除了吃喝玩儿乐,怎么什么都没学会呢?”她郁闷地抓了抓自己营养不良显得有些稀疏泛黄的头发。
不过,苦闷的白碧水一转眼竟然在家里的两只奶牛身上发现了商机。
她不由得窃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原来以为生前整天除了当刑警抓罪犯,没有一点女人味儿的自己,竟然还是具备一些现代女生普遍拥有的素质。
这素质不是化妆、不是成为包包奴和鞋奴,而是吃吃吃天知道这世界上最能满足人的东西就是甜品了!
白碧水爱甜品爱到了心底里,不仅会吃她还会做,而且手艺一点都不逊于米其林餐厅那些甜点师的手艺。
“天可怜见,小姑娘的身子骨太弱,办案的成本又太高,我摧残不了某些江洋大盗,就只能摧残摧残你们了!”
白碧水在深秋的瑟瑟寒风里搓了搓冰凉的手,借着这个天然的好天气,她想先从双皮奶这样简单易做的甜品入手。
温度不是问题啊,只要找对了买家,产品有了销路,开着空调吃火锅,供着暖气吃雪糕的事情现代人做得,古代人也做得!
白碧水想着就觉得消费者浩浩荡荡,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现在横梗在她与双皮奶之间的第一道槛,不是产品与货币的飞跃距离,而是她去取奶牛身上的牛奶会不会被它一脚踹飞的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腰身后面高高肿起的一道伤痕,顿时一阵害怕,恐怕再挨母牛的一记窝心脚会跟个残废没什么区别。
“老牛。”她温和地叫了下窝在棚子里的黑白相间的母牛,试图和它先套个近乎,混个脸熟。
可惜人家貌似并不领情,在白碧水冰凉的手要凑过来的时候,就慢悠悠地瞅了她一眼,旋即躲开。
她使劲地搓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脖子上,任何一个比皮面温度高的地方蹭温度,稍过了一会儿终于变得暖和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懒懒地像是要冬眠了一样的母牛,在没有遭到拒绝以后,又将小小的瘦骨嶙峋的手伸向了它的ru房。
在她触及奶牛皮肤的那一刻,奶牛一下子睁大了睡眼惺忪的眼,长长的睫毛也掩饰不了眼底略带警告的凶狠,白碧水被抬起的牛蹄子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
就这样,整整一上午,白碧水再也没有敢打他们家母牛的主意,而是喂了对方半天的草料,打算曲线救国和母牛打好关系。
一直到下午,大伯家的熊孩子都下学回家了,她才敢去挤牛奶,只是偶尔轻微的试探一下只要那家伙有抬蹄子踢人的态势了就马上停手,她一边挤一边还要顾及着不让奶牛乱动,真是累得很。
“傻妞,你在干啥呢?”白铁蛋趁大人都还在地里干活,记吃不记打的来到他们院子里找到了白碧水挑衅。
白碧水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手里还握着她上午刚采回来的杂草,叫住了躲在门后头的铁蛋:“你站住,傻妞说谁?!”
“傻妞说你!”铁蛋脱口而出,半晌才发现自己上了这丫头的当,破口大骂:“你个傻丫头,臭丫头!”
说完,那小子就想跑,白碧水用当年抓罪犯速度,在最快的时间内薅住了铁蛋的衣领,也把自己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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