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洛阳,寒风呼啸而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九尝茶楼,紫袍鬼面人坐在二楼一间雅间内,桌上的紫砂茶壶中冒着腾腾热气,屋内的两个火盆在燃烧着。
几名青衣人分站两侧,一名青衣人拱手上前,向紫袍鬼面人汇报:启禀馆主,这段时间,江湖武林到处在流传着魔教残余势力暗中扰乱江湖的消息,不少中原以及关中地带的中小帮派都已开始响应正派联盟的号召,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魔教残余势力,人人得而诛之’和‘铲除魔教,恢复武林’;属下已探明,此事正是丐帮帮主濮阳武进联合贺兰派掌门李寒秋所为,李寒秋身为正派联盟盟主,号召祁连,青海,崆峒各派掌门齐聚肃州,中间发生一件事情,祁连派掌门人马如飞和丐帮帮主濮阳武进,不知为何事而大动干戈,而被正派联盟及时制止;还有阴山派的完颜丹素也在肃州出没,属下还派人在洛阳城内探听到一件事,那完颜丹素正是洛阳镇国将军府朱王爷的夫人,而完颜丹素之所以会出没江湖,正是因为朱王爷的儿子暗中被人掳走,完颜丹素才会亲自出马,想要探寻自己儿子的下落。
紫袍鬼面人放下茶杯,粗声道:“看来,正派联盟已经开始作出行动,丐帮的濮阳武进竟然如此狡猾奸诈,想利用正派联盟来做强大的盾牌,本馆主定要瓦解那厮的阴谋。至于那些中小帮派武林势力根本不足为惧,尽量不要与他们正派冲突,以免陷入泥潭,被其拖住脚步。甘肃镇七品茶馆那边是否受到丐帮弟子的攻陷?”
一名青衣人拱手道:“回馆主的话,甘肃镇七品茶馆并未受到丐帮弟子的攻陷,但却受到城内鸣沙客栈的围攻和秘密监视,但情况并不严重,恐怕祁连派是咬定苏定南是被魔教长老所谋害,而他们始终认为七品茶馆就是魔教秘密隐身据点,这才会死死咬住七品茶馆不放。”
紫袍鬼面人挥手让青衣人都退下,那几名青衣人同时拱手退出房间。紫袍鬼面人陷入沉思,事情愈加复杂多变!
肃州城,同门客栈。现在只剩下崆峒派的沈烈和青海派的高凌风两派坐镇;而武林盟主李寒秋则带领贺兰派,祁连派和丐帮弟子,以及完颜丹素,早已向西而去,出关赶往西域天山方向。虽然此时正派联盟去往西域天山,冒着极大的风险,毕竟茫茫沙海戈壁滩变幻莫测,加上西域天山地带已经进入隆冬时节,到处天寒地冻,自然环境之恶劣,完全超乎想象;但对于正派联盟来说,此事前去又是难得的机会!
崆峒派的沈烈心中犹疑不定,似乎一直在担心什么事情的发生。而坐在酒桌对面的高凌风端起酒杯,示意同饮。沈烈仰头饮下杯中美酒。高凌风端起酒壶,又为其满上一杯。
高凌风看着他,问道:“沈兄一直眉头紧锁,不知为何事烦忧?”
沈烈放下酒杯,说道:“高贤弟,沈某确实在担心一件事。李盟主只留下我们两个门派的人在此坐镇,万一魔教残余势力暗中袭来,我们根本无力招架,听闻那魔教紫袍长老极其厉害,就算你我联手也并非其对手;李盟主这样安排岂不将我们两派当作了排头兵。”
高凌风说道:“沈兄,此言差矣。李盟主这样安排自有其道理。现在魔教残余势力早已成了武林公敌,讨伐魔教的武林正派人士,声势之强大,早已响彻到中原一带,众多中小帮派都已陆续加入进来,只要我们坐镇肃州,守好防线,就算魔教紫袍长老再厉害,又岂能轻易冲破。”
沈烈反驳道:“高贤弟,那些中小门派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一旦受到魔教残余势力的震慑,定然土崩瓦解。再说魔教残余势力一直是在暗中行事,扰乱江湖武林秩序。万一魔教紫袍长老带人暗中来到肃州,我们又怎样应对?沈某怎能不为此事所担忧!”
高凌风却依然笑道:“呵呵!沈兄所言极是。不过,李盟主临行之前曾说过,让我们两派好好镇守随时传递消息,魔教残余势力是不会轻易来到肃州的,因为魔教残余势力会被另一股强大的势力所拖住。”
沈烈举杯一饮而尽,瞪着眼说道:“高贤弟也太过信服此话,这分明是李盟主想要安抚我们,才会那样说,这样你也当真!若真有什么强大势力能够阻挡拖延住魔教残余势力的话,那李盟主会让我们两派留在此处?再说,沈某还听闻道,此事是丐帮帮主濮阳武进和李盟主所暗自商谈的,那濮阳武进的话就更不能当真!”
高凌风顿时有所担忧,说道:“沈兄,是高某愚钝。不过现在想来,难道是丐帮的濮阳武进在暗中想要暗算我们?”
沈烈说道:“这倒不能妄下结论!但濮阳武进此人城府极深,我们不得不防,省的哪天栽在他的手里。高贤弟,你想啊!此次我们各大门派肃州之行,明着是李盟主在主持布局,实际是丐帮的濮阳武进暗中拿出的钱财。你觉得,他丐帮的濮阳武进为何能够有这么大的财力?”
高凌风思来想去,说道:“高某一直以为是李盟主在主持布局,难道真的是丐帮的濮阳武进在背后拿出的大笔钱财?高某还真是想不出丐帮从何而来的大笔钱财,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沈烈说道:“高贤弟,难道你忘了,丐帮的濮阳武进是在为何人效力?”
高凌风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沈兄所指的是阴山派的完颜丹素,也就是洛阳镇国将军府的朱夫人。也对!沈兄所言极是。这样事情就说的清了!能够如此财大气粗的也只有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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