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墨染便去地牢把人压过来,凤邪看了一眼趴在低声血淋淋的女子,面色冷冷清清。
菊园没有人敢大声说话,墨染墨竹都不动声色的交流眼神,眼底看着墨菊的床榻眸子都深了些许。
“不用装了,有话就说吧”凤邪凉凉的道,手攥紧铁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趴在地上的女子动了动,盯着凤邪呆滞的眸子动了动。
凤邪也不看他,反而一直盯着墨菊的方向,“你跟他们不是一路的,你出现在别院有什么目的?”
“何以见得?”地上的女子愣了愣,似乎有些不信凤邪。
“那些人明显是死士,一旦暴露便会自杀,但是你显然不是。”凤邪笑的薄凉,眸子染了杀意,“你明显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你不会在那破地方逗留,徘徊。”
女子低着头,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半响没有动静。
“你可以选择说或则不说,左右我可以自己查,你说我只是早点查到,早晚与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差别。”凤邪站久了受不了,墨竹早就在椅子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见凤邪异样,连忙掺着他坐下。
“你既然不说,那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裕王府不养闲人。”凤邪嘴角的笑没有半分温度,眸子也是冷冷的,看起来格外的薄凉。
女子听到凤邪的话不像玩笑,面色巨变,咬牙凝眸,“如果我告诉你杀那个女人的人的线索呢?”
凤邪指尖轻叩着桌面,一只手一直来回描模这铁牌上面的印记。语气温软至极,“我说了你说与不说于本王而言只是时间问题。”
女子颤抖着肩,开始娓娓道来,“小女子乃钟家遗孤,肯请闲王殿下能为家父昭雪。”
凤邪不为所动,视线也没有转向钟馨怡。
“小女子乃钟侍郎家的嫡次女,前年家父因在朝堂上驳了傅砚的面子,不出几日傅砚便查出家父与皇商勾结私买兵器,我钟家九族男丁皆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女的则沦为军妓,娼奴,小女子幸得家父故友帮助逃过一劫。闲王殿下我钟家满门忠烈,家父绝对不会背叛皇上的,请王爷为我钟家平冤昭雪。”
“本王一个既无实权,又不得宠的闲散王爷,你凭什么人为本王能而且愿意帮你?”凤邪的脸上没有动容,似乎对为钟家平冤没有兴趣。
墨竹听得女子的话,敛下了眉,公子自己都在挣扎生存,不该插手的事,墨竹也不会有过多的同情,毕竟没有谁活的那么容易,各有各的难处,很多事不是空有心便会成事的,量力而行才能生存。
“王爷,我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我只是听说皇上最近选秀。我想让王爷能帮我一把。”她抬头,眸子里带着坚定。
“你倒是很自信,不过本王也不是多心善之人,这罪名本王也承担不起。”凤邪瞧了一眼墨竹,墨竹会意,将趴着低声的女子扶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痛,钟馨怡一声不吭,咬牙坚持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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