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体温的披肩贸贸然的就搭在凤邪的肩上,凤邪慢慢吞吞的转身,这人一来他就闻到了这人身上的骚气,更何况这披肩还是刚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
傅砚身后一直跟着的走狗没在,原本候在不远处的墨竹也没了人影,凤邪眸光微沉。
凤邪拢了拢披肩,这山里头风大,刚刚爬上山还冒着汗,如今气息稳了,身上黏糊糊的,里衣有些湿糯,风吹过来便冷的让人发抖。“傅相不去皇上那边献媚,跟着本王作甚?”
“本相说了猜不透王爷的戏怎么唱下去,自然是跟着闲王才有戏看。”傅砚上前淡然的为凤邪打理被披肩压着的青丝,从远处看来不知道两人关系多好。
凤邪由着他伺候,似笑非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相可知,疑心病重的都短命人。”
傅砚还没反驳,这时,皇帝面前的福公公笑着迎面而来,“闲王殿下,傅相大人,皇上已经打坐完毕,主持设了斋宴,请殿下和大人移步庙内用午膳,下午还有一场法事。”
算不得大的庙宇已经布满了简陋的座椅,平时极为讲究的大臣经过一路颠簸早就饿惨了,是以也没有太多顾虑,大家放开了就那么坐着闲聊倒是比在京时关系看起来融洽不少。
而不远处,皇帝携着妃嫔和五皇子早就已经在那坐下了,虽然几个人眼里难掩嫌弃之色,但是皇帝正好在兴头上,谁也不敢扫兴,堆着假笑,拿着筷子就是没入口吃。
凤邪和傅砚一同进来,两个人长得好看,虽然凤邪不及傅砚魁梧,但也玉树林芝,顿时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两人上前同时行礼,“儿臣参见父皇,臣参见皇上”
皇帝难得高兴,瞧着凤邪也顺眼了不少,“来来来,闲王,你与傅相今日跟朕一块坐着,这里的菜沾了山中灵气,是个好的,哈哈哈。”
五皇子脸上顿时黑了,两个讨厌的人站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还要跟他一同用饭,这饭还怎么吃的下去?
“皇弟身上的披肩是傅相的吧,你不会真的跟传闻上说的断。。。”
说完五皇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是闭了嘴,但是眼神却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
“皇兄一直跟着父皇,难道没有耳濡目染到父皇的圣明,谣言止于智者,不懂?”父皇与智者说的语气极重,凤邪也为五皇子的智商堪忧,不说这事的真假,这事也不能现在当着百官的面说,他能活到这么大,夭贵妃得为他擦了多少屁股?
“你,你不要胡言乱语!”五皇子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皇帝的方向,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刚刚似乎说错话了。
“胡言乱语?皇兄指的是父皇不圣明,还是谣言止于智者是胡言乱语?”凤邪一般不与五皇子计较不代表可以任由疯狗乱攀咬自己。
“够了,凤祁顺朕看你是把脑子忘在宫里了么,不吃饭就下去。”这时永顺帝严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揭短也不看现在是在何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凤邪断袖于他有什么好处?他皇家不要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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