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收回软剑,将凤邪一把放下,转身拉住凤邪的手,眼神来回审视的看着凤邪,“闲王还真是小气,本相几次三番救了闲王性命,怎么连句实话都没有?”

虚幻出的女子手里的暗器杀伤力巨大,而且是他不曾见过的暗器,凤邪到底藏了什么底牌?如果批量生产,那么。。。

凤邪顿了顿,低头一笑,冷嘲热讽道,“傅相好意思跟本王讨救命之恩,本王几次三番遇险不是拜你所赐?”

傅砚轻笑了笑,“闲王还真是算账的好手。”傅砚没有否认凤邪的说辞,严格算了这么说也没错。

凤邪含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相爷有心思窥探本王的秘密还不如多费心想想,如何破阵,不然依你之言,接下来可能就要暴露傅相自己了。”凤邪看着前方的宅子眼底一片冰凉,迷雾似乎越来越浓烈,前方的宅子却越来越清晰,隐隐的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傅砚凝望着凤邪,凤眸微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走!”傅砚自然的握住凤邪的手。

柔软细腻,他的大掌能轻而易举的包裹住他整个手掌,怎么会有如此小巧玲珑的手,而且还是男子。

凤邪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束缚,但是傅砚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不轻不重,在他挣不开的范围又不伤他,无奈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而且方向还是凤邪抗拒的宅子。

傅砚走的比较急,凤邪一心抗拒不想去宅子方向,所以基本都是被傅砚拖着走,一直被拽着,脚下被杂草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眼见宅院越来越近,凤邪气急败坏道,“傅砚,要去你自己去,本王不走了。”

此刻的凤邪咬着牙,退却了平时的淡然,语气里有些赌气任性的意味。

傅砚回头看他,只见后头凤邪领子似乎有些歪了,由于走的急,气息不稳,大口的喘着气,喉结随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傅砚神情有些复杂,分明是个男子,偏偏生的白净秀气,身子也软弱无骨,比一般女子还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惜。傅砚却觉莫名烦躁,压下心底的暗涌,眸光微沉,冷声道,“闲王殿下这般时刻还要耍小性子么?不想死在这里,最好跟上。”

这烦躁他归结于自己讨厌男不男女不女的人。

凤邪也知道刚刚自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傅砚的身份。傅砚一直给他的感觉太无害,总是莫名的撩拨他,给他安全感以至于他心底莫名产生了不该有的依赖,才会忘记身份耍了小性子,却忘记了傅砚并不是会包容他的人,他确实不该,他就说敌人就该泾渭分明,没事假装的太过亲密是会让自己产生错觉的,敌我不分是大忌。

凤邪低着头,气息还有些不稳,但是已经缓过来了,情绪也平复了,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抚着胸口,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两步,他很清楚在这里他离了傅砚是绝对不行的。淡淡的说道,“走吧!”说完自己就朝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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