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系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抓着鳞片的夏拓,将心中混乱的想法给抛开,部落里的族人都是穿的兽皮衣,娃娃更简单有的直接就是光腚猴子。
似乎他们对于甲胄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或者说根本没有朝这方面去想。
下一刻,夏拓从旁边坐着的缰长老头上拔下一根细长的骨针,朝着手中的鳞甲边上扎去。
咔。
骨针尖头崩碎,并没有将兽皮给洞穿,他随之又从疆长老头上拔了一根骨针,这一次胸膛前的图腾神形散发出了灼热。
左手将鳞甲按在地上,右手抓着骨针扎下。
噗!
紧沿着鳞甲边缘的兽皮被扎出了一个小孔,如法炮制,他沿着鳞甲周围将小孔扎了一圈,而后有将另外一片鳞甲边缘也扎出了许多小孔。
夏拓的手抓住了缰长老的手掌,顺手抓了一根垂落的兽皮麻绳,上面挂着一枚枚小石头或者是兽骨。
“不行不行!”
顿时缰长老猛摇头,抓着手杖往后缩了缩,族长过分了啊。
他指着其中一根兽皮绳上垂落的一个个骨结说道:“这是代表族长挖井的时候,这是族长成为族长的时候,这是熊娃出生的时候系的……”
“不对不对!”
缰长老的话还没有说完,从旁边跑过的鱼娃子一下子停了下来,指着手杖上垂落的绳结说道:“缰爷爷你上次给我们说,这个是族长成为族长的时候,这个才是熊娃出生时系的。”
缰长老神色一怔,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抓住鱼娃按在自己腿上,大手朝着其屁股拍下。
“乱说乱说,我怎么可能会记错。”
“没有乱说没有乱说。”
鱼娃子抓住一个骨结,大喊着:“你看你看这有血迹,你当时说是在熊娃子身上蹭的。”
夏拓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感情缰长老结绳记事都是随便记,能不能记住全看天意了。
“滚蛋,去吃肉吧。”
黑着脸将鱼娃子给放下,小娃子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大笑着跑开。
经过鱼娃子这么一闹,缰长老从身上拽出一根兽皮绳,以兽皮和茅草编织麻绳是他的绝活。
夏拓捻着兽皮绳,将面前的两块鳞甲串联在一起后,接着将风给喊了过来,让其照着手中的样子将鳞片给串起来。
看着风似懂非懂的样子,夏拓将恰巧从旁边走过的林给招了过来,林是部落里的准图腾战士。
他将串号的鳞甲挂在林的身上,给风解释道:“用兽皮绳将鳞甲串好,将林的前胸和后背都护住,这样在和凶**手的时候,可以减轻伤害。”
夏拓的动作,也引动了其他族人的注意,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眼中闪烁着亮光,以往部落里也有人会将鳞片塞在胸口处,却从来没有想过将鳞甲连起来挂在身上。
“手臂和腿部可以用兽皮制作成卷筒状,在关节这里分开,这样就不限制行动了。”
得了夏拓的吩咐,风很快就将刚刚剥下来的鳞甲和兽皮都给拿走,用水清洗过后,就和部落妇人一起开始缝制起来,当然也抓了几个族人作为样子。
将想法说出来后,夏拓就没有在插手,这样的环境中,就算是他亲自去弄也不见得比族人做的好。
毕竟条件也就这么条件,可以想象就算是盔甲做出来会是何种的粗犷,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吧。
和一众族人一起吃完兽肉啃完骨头后,夏拓来到了图腾神柱旁边,在图腾神柱旁边狮斑兽躺着。
凝视着图腾神柱片刻,又看了看眼前的狮斑兽,心念念动间,他就感觉自己再次和图腾神柱融为了一体。
图腾神柱轻轻一颤,有着潮汐涌动的声音响起,一股吸力衍生落在了狮斑兽身上,顿时浓烈的血气呼啸而出,化为一道血河朝着图腾神柱没入。
狮斑兽的血气被汲取,令夏拓一惊,这几天他已经逐步融入了这方世界,从巫和族中其他族人口中旁敲侧击中也知道了不少隐秘。
图腾祭祀是每一个部落最为重要的大事,纵然是巫也说不清楚图腾究竟是何种存在,只知道图腾会享用部落进奉的祭品,至于是怎样的过程无从得知。
先前纵火烧獠牙甲兽,他在恍惚中沟通了图腾神柱,并不清楚其中的玄妙。
这一刻他感觉到图腾神柱将狮斑兽的血气吞噬后,血气萦绕在柱中,淡淡的血气闪烁,修补着细如发丝末梢的裂痕。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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