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爸爸在干嘛?”朵朵爸爸问道。

何信之正与一位士兵比站军姿。

士兵也很无奈,好好的站在那里,突然有个人就跑过来站军姿,正好在警戒线外,这样他也没办法赶他走。

周围的人散开,就留给军方的人和何信之。

“他说他要用最愚蠢的方法逼负责人出来。这两天,问他们什么都不说,叫他们负责人出来也不行,又没人主动和我们说明孩子们情况。他也是没办法了。”梅婷无奈的说道,她妆容不再,仅是这两天便憔悴了许多。

“站了多久了。”

“三个小时了。”

“怎么站这么久了,吃得消吗?”

“可以的,他很猛的。”梅婷自信的说道。

周围的人都围上来,指指点点。

“怎么了这是,咋跟军人对站起军姿来了。”

“唉,你别说,我刚发现这医院怎么被军方围了。”

“听他们家属说像是他们孩子感染了什么病毒,被隔离了。”

“那你们还站这里,不怕被传染啊。”

“我家就住旁边,要是感染,我第一个跑不了,我怕个锤子呦。”

“大哥,你心真大。那这是孩子家长?”

“是啊,听说是两天没人来告诉孩子消息了,这些孩子家长急了呗。”

“隔离是必须的,但最起码保证父母能够第一时间知晓孩子的情况吧。不然父母多担心啊。”

“是啊,所以这不就对峙上了嘛。医院做的不厚道啊!起码派个人来通知消息吧。”

何信之死死的盯着士兵,他是一个理智的人,本不应该做出如此冲动的举动。

但这两天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跟你讲道理没用的话,便只能做出撒泼打滚这般冲动的事来逼他们。

“我换岗了,兄弟要不喝口水再继续吧。这天虽然不热,但站久了也吃不消啊。”轮换的士兵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谢谢大兄弟,但是不用了。”何信之目不转睛的回答。

周围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何信之却还在那里。

七个小时后,

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是郭段。

他的表情凝重,如丧考妣。

周围的家长见有医生出来,如鲤鱼觅食一般围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女儿呢?”

“你们有给她打针吗?我女儿最怕打针了,她哭了没。”

郭段听着家长的话,挺直的背不自觉的弯了弯。

“各位家长,请静一静,请静一静。请散开点。”郭段被围在人群当中,费力的喊道。

家长们很听话的散开了,瞪着希冀的眼睛,看着郭段。

郭段被看着心虚,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各位家长,请跟我们来。”郭段带着家长们往内院走,里面已经处理好了,长的奇形怪状的都被休息了,不该看见也被隐藏了。

何信之牵着梅婷怕和她走散了,看着郭段的神色,他的心有点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该有的表情。

而且这个医生为什么会在这家医院,并代表这家医院说话。

冷静,一定要冷静。

何信之暗示自己,现在的他要保持冷静,大不了如果儿子出事的话,烧掉这家医院。

“请各位家长在外等候,我叫到名字的就进来。”

郭段带着家长们来到会议室,旁边是为他整理好的房间。

“医生,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告诉我们,干嘛搞得神神秘秘。”有人不乐意了。

主要是你这样的遮遮掩掩,傻瓜都猜的出不是什么好消息。

郭段无奈,他不能同时间对那么多人使用异能,只能一个个面谈了。

“事关每个孩子的病情,我想尽可能的介绍的清楚一点,毕竟每个孩子情况都不一样。”郭段解释道。

众人沉默,他们确实想更详细的了解孩子的情况。

“陈默的家长”

每过几分钟,郭段便叫上一个孩子的家长。

前一个家长就从侧门离开。

“文朵朵的家长。”郭段点名道。

梅婷毕竟年纪不大,感觉现场气氛不对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瘫在何信之的怀里。

没过几分钟,

郭段叫道:“何须有的家长。”

“你在这等我。”何信之怕梅婷承受不住,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梅婷却拉着何信之的手不放,“你别想撇下我,儿子有我一半。”

何信之点点头,牵着她手离开会议室去往旁边的办公室。

坐下后,

郭段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何先生,我们不想骗您。您儿子的病,我们无能为力。而我们也不能让你带走他。”

梅婷一听,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梨花带雨,手足无措,最后在何信之的怀里抽泣。

何信之神情如常,但面色却变成了噩梦般的死亡芭比粉。

“解释。”何信之冷声道。

气氛逐渐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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