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别想另一枚戒指的事儿了,还是想想怎么找回你自己那枚吧!不然你的成人仪式都没法完成,到时候谷内不支持你的势力必定大起!到时候你该如何?”

京辰对着陆筱芸说,想让她别再纠结过往之事,至少得在大局已定之前别出什么乱子。但是京辰也知道,恢复记忆的陆筱芸执拗的脾气也回来了。有些事情还是会被揭开谜底的,但是绝不能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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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梁文音便梳洗了。打算按照梁文洲的吩咐去拜谢陵王妃。因为留在梁府对于梁文洲来说就多一分牵绊,自己不能帮哥哥,至少不能成为哥哥的累赘。

“小姐!这门怎么打不开啊?”

梁文音听见安儿这话,不安的心又开始跳动了。走到门口试了试,看来门已经被反锁了。梁文音用力的敲打房门,不论怎样喊叫,都没人理自己。

梁文音无助的坐在地上,心想为什么父亲总是这样?梁纪远到底是怎样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让梁文音看不透,看不穿。永远都在囚牢中,无法解脱,一次一次的被父亲当做棋子般对待,又将哥哥视作为傀儡一般的存在。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吗?

梁文音的泪水无尽的流淌着,再多的泪水也冲刷不了自己内心的无奈,苦楚,愤恨!又恨自己的无能,只会成为梁文洲的牵绊,每一件事都是无能为力。

安儿从未见到梁文音如此,两人抱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的小姐纯真,善良,美丽,为何上天总是要这样对待一个生性纯良之人?

梁文洲那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爹!孩儿错了,你快饶了陈枫吧。”

梁纪远在密室内,将陈枫当作试验品,将各种毒药都要嘴里灌。当然用量要掌握好,不然这么好的控制物,死了也不太可惜了?

不知道是被灌了多少毒药了,陈枫就像发疯似的,在密室内嚎叫,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偶尔还冒出些许白沫。想让自己撞墙而死,奈何这铁链还不能去他所愿。

等到陈枫精力耗尽,晕了过去后,梁纪远又将冷水泼到其脸上,醒了继续。如若冷水已经唤不醒他,就用烙铁用狠狠地让他知道什么叫锥心刺骨的痛。

当然也是让梁文洲知道,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梁文洲一把抱住梁纪远的腿,苦苦哀求。“爹,我求你不要,不要,孩儿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求求你放过他吧!”

梁文洲用力的向梁纪远磕头,乞求梁纪远能够不在折磨陈枫,不在折磨自己。

梁纪远将自己手中的烙铁扔向一旁,用手狠狠地捏住梁文洲的脖子,双眼全是愤怒!

“我告诉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休怪爹不念父子之情。下一次,可就是你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密室,留下梁文洲和陈枫。

梁文洲连滚带爬的跑到陈枫面前,看着满是伤痕的陈枫,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不知几载春夏。大好的年纪因为自己葬送在了这梁府密室。

喂下解药之后的陈枫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梁文洲吓得都探了探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瓶他人给的药,便拿了出来,可是里面只有两粒。梁文洲也管不了那么多,全给陈枫吃下了。

陈枫恢复意识后,看着梁文洲,眼角滑落了泪水。

“杀了我吧!”

陈枫费力的从嘴里说出的四个字,竟是想了结自己,让梁文洲内心翻涌不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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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满屋子都是杜淳和京辰的争执声,话说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挺好,可是太闹了也是烦心。

绯红和陆筱芸已经在旁边看他们吵架,打架,然后再吵架,再打架。可能快有一个时辰了,陆筱芸和绯红都快睡着了。

“你说你偷跑出来,你爹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这世道多危险!你看你筱芸姐,多惨啊!如果是你都不知道回家的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陆筱芸翻了一个白眼,你俩华山论剑拉上我干嘛?

“那是歹人觊觎我筱芸姐美貌!而且我从谷里来还不是照样好好的!”

杜淳得意的说,反正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出来,还不抓紧时间好好玩上一番。

京辰这倒是不解了?一个只有八九的孩子可以一个人从卉幽谷到禹京城?这也太有违常理了!

“那你来的路上,路过五丰镇的时候,觉得他们的糖葫芦是不是特别好吃?你要是回去我就带你去买!”

京辰吵不赢已经转战美食诱惑。

“我自己有钱不需要你买!再说了我有……”

“你有什么?老实说是谁带你来这儿的?从卉幽谷到这儿起码十天的路程,按照你这个速度,没有半个多月二十天根本到不了这儿,而且你根本没来过这儿,怎么会认识路?还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在这里?”

杜淳被问的十分心虚,手已经不知道放哪里了。这时候陆筱芸也才反应了过来,这么小的孩子怎会只身前往这从未来过的禹京城呢?

“淳儿,来!告诉姐姐,是他带你来的吗?”

陆筱芸其实也不确定,可是孩子是最单纯的,只要稍稍一引导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京辰虽说聪明,可是他不懂小女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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