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你再坚持一下。”
梁文洲托着陈枫羸弱不经风的身子,走的极慢。虽说今日出梁府不是什么凯旋而归,至少也算离开梁府了。
今日之别,回去恐怕是再无可能。梁纪远也不会再无芥蒂的与梁文洲相处,其实之前也不是。
只不过这次自己又是父亲手中的棋子,这一点儿倒还是让梁文洲心里有那么一点儿不是滋味。虽说这么多年,自己应该早就习惯,可不知为什么,这心中总是不平。
还未出城,梁文洲就看见边禄在前方等着自己。
“少爷打算离开了吗?”
梁文洲就知道父亲总有后招。
“今日如此,你觉得还可以回头吗?”
“老爷说,少爷若想出去散散心也可以,不过带上一人不太方便。”
梁文洲听了边禄这话,慢慢的将陈枫靠在墙边,凶狠的看着边禄。今日他定要带陈枫离开这地狱一般的地方。
“他说过,让陈枫离开的!”
梁文洲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剑柄,边禄也随即准备出手。
两剑相遇,火花四起。这逼人的剑气让两人的发梢也浮云飘飘,梁文洲退后三步,后脚用力一蹬,剑如盘龙似的飞向边禄。边禄费力抵挡,奈何梁文洲此时愤恨难平,边禄被梁文洲直直的推出数十米。
边禄不肯作罢,执剑而归,瞬时便生出几多剑花,梁文洲左右兼攻,两人难分上下。不料边禄趁其不备,暗镖直入,陈枫眉心一血。
梁文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气急攻心,满眼血丝,发疯似的向边禄杀去。边禄自然不是来取梁文洲性命,无意纠缠,奈何梁文洲直逼不放,迫不得已,边禄利剑其出,向梁文洲胸口刺去。
就在剑锋只差毫厘之时,白皋一剑错开了边禄的剑柄,与梁文洲擦肩而过。白皋见梁文洲已失了心智,迫不得已将其打晕。接着腾跃而起带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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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梁府又回归如常,全然没了打斗的痕迹。
那京郊外的白衣女子也来到了这梁府之内。
“主人!”
那女子对梁纪远身旁的素衣女子恭敬一拜。接着把从绯红那儿拿来的戒指小心慎重的放到了梁纪远的手边,一字不语的便退了下去。
“戒指到手,物显其方。看来得恭喜你了!”
梁纪远望向那女子微微点头,只见那女子转身拿起沾着陆筱芸血的杯子,将那杯中之血滴在了戒指之上。
双手启合,闭目而观。
“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
庚日失物兑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寻。”
念完这几句咒语,那女子猛地睁眼,眼中的红色微光还未消散。
“不好!!”
见那女子如此表现,倒让梁纪远坐立不安了,疑惑而又着急的望着眼前人。
只见那女子眼中红光渐散,又回黑眸,无奈的说着。
“这戒指是假的!”
梁纪远青筋直冒,一掌之下将那桌子震的四分五裂。胸口的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女子见状,小心安抚道:“你也不必担心,这戒指又跑不了。既然这枚我们失了先机,不是还有另一枚吗?”
听到这话,梁纪远才平息了气焰。
“过几日,你亲自上青云观一趟。记住不可伤他性命。”
那女子没有回答梁纪远,只是默默离去不知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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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跑到城外得京辰和陆筱芸,终于跑不动了。大口大口的喘气,京辰这辈子恐怕除了被堂隐长老打的时候,再也找不出跑的这么厉害的时候了。。
慢下来的京辰才发现陆筱芸有点儿不对劲,嘴唇煞白,面色无光,气虚奄奄。
“小可爱,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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