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洲见到梁文音心情大好的样子,反而有点儿小吃惊。
“怎么你心情很好?遇到什么事了?”
梁文音小脸一转,调皮的说道:“不告诉你!”
梁文洲也学着梁文音的样子打趣儿着说道:“我也不告诉你!”
梁文音一脸不悦,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让梁文洲把刚才的疑虑都抛之脑后,倒是笑出了声。
“哥”
梁文洲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下。
“我跟你说,今天我去拜谢几位长老,还有陆姑娘的舅舅。感觉他们在偷偷商量什么事?几句寒暄就让我回来了。虽说这态度是和蔼又加,总觉得怪怪的。”
梁文音倒没觉得什么,自从去了陆筱芸那里,这心情不自觉的好了许多。
“人家这么大一个谷,还不让人家有事处理啊。这很正常啊?人家没叫你改天去就是看得起你了!”
梁文洲听了挑起了眉毛,
“我说你这吃人的嘴软,还帮上别人说话呢。不过我这不是空穴来风,我跟你说我回来路上,听见有村民议论这陆姑娘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梁文音听了这话,神色微紧。
“你在哪儿听的?”
“就在回来的路上,你不是去看过陆姑娘嘛,她怎么样了!”
梁文音顿了顿,避开了梁文洲的视线,一如往常的说道:
“陆姑娘就只是舟车劳顿,身子骨弱了点。受了风寒,没什么要紧的。”
梁文洲叹了口气,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倒也是说不出来。
不过梁文音这里开始惴惴不安了,这谷中风声起,不知道陆筱芸该如何应对。还有京辰他又该如何想自己。
……………………
“如今谷中流言四起,少谷主成人仪典在即。还有这封印之事迫在眉睫,可有良策应对?”
堂隐也是才有所听闻,况且都入到自己耳朵里,恐怕这谷里倒是知晓了不少啊。让人担忧的是,这封印之事才两日,就这般流传。恐怕这谷里怕是不安分了!
说着堂隐看向了文宗,在这里最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只有文宗这家伙了。不过文宗倒是不理堂隐质问的眼神,反倒越过了堂隐,直接对着陆淮南说。
“依我看,这事分两路走。一方面先把这多舌之人给照出来,无论是否别有居心,也足以惩戒。二方面不用故意隐瞒封印冲破之事,这档口再遮掩反倒叫人生疑……”
听见这话的堂隐跟吃了火药一般,直接怼上文宗。
“你这说的什么?难不成告诉所有人。少谷主身有邪物。你叫少谷主以后如何自处?”
陆淮南见两人火药味十足,阻止了堂隐继续说下去,思虑了半晌让文宗把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
“冲破封印之日,让大家都知道是仪典之后有一场对新谷主的考验。不论少谷主是否成功,都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一旁的石兰细细盘算,倒也没觉得对陆筱芸有什么。一来冲破封印之日有了解释,也不用遮眼。二来也让这流言变成了真的流言。三来还可以顺便小惩大诫一番树立陆筱芸的威严。
石兰突然有点儿不相信,这主意真的是文宗出的?这一次居然没有针对陆筱芸,倒叫人心里难以相信。
石兰还在想会不会是文宗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可转念一想,这对于文宗来并没有任何好处。可是堂隐和石兰倒是心有灵犀,把石兰心里所想的全然出了口。
“我说文宗,你想的这么周全该不会是你自己搞得这一出吧?”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并非君子所谓。”
石兰一直给堂隐递眼色,叫他别在说了,可是什么也堵不上堂隐的嘴。在他心里我觉得文宗就是个反派人物。他要是正常那就是不正常,要是好心那就是居心叵测。
可是无论怎样争辩,陆淮南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法子。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暂时压制封印的方法,和找到那在谷里多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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