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刘掌柜被陆清尘拽着胳膊走到医馆门口,一把推了出去,在雪地里打了两个滚,滚了满身的雪花,刚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还没等拍打拍打身上的雪,韦祁扬蹦出医馆大门,跟在后面照着他的屁股又狠狠踢了一脚。一脚将他直接蹬到了登瀛楼的牌匾底下,门里出来两个小二手忙脚乱地将刘掌柜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边扶着一边给疼得呲牙咧嘴的刘掌柜揉屁股。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韦祁扬指着刘掌柜破口大骂道。
“都他娘的什么东西,敢跟老子动手,奶奶的,跟那个没人要的老女人过去吧,你个杂碎……”
刘掌柜的还要接着骂,看韦祁扬伸手就要撸袖子准备冲上来揍他,慌忙扒拉开两个小伙计,扭头就忘酒楼里跑,边跑还边喊,关门关门,赶紧关门……
两个小伙计被推在一边,也吓得两步迈进酒楼,赶忙就把大门关上了,全然不顾里面还有正在吃饭的人。
韦祁扬见刘掌柜的跑了回去,还在发怒不止,扭头对着站在医馆门口看着的燕止寒大喊:“我姐待你那么好,那混蛋刚刚那样羞辱她,你居然无动于衷?”
燕止寒略带无奈地摊摊手说:“这不是有你吗?再说了我出手要是下手重了,伤了人还要赔银子,我又没有银子还要问你姐借,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你!”
韦祁扬被他堵的没话说,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气得不再理会他,扭头向着赌坊方向走去。
燕止寒扭头回到桌旁,慢条斯理地坐下接着喝茶,陆清尘从火炉旁拎起热水壶过去给冷掉的茶壶中添上热水,陪着他一同坐下开始饮茶。
医馆里两个人围桌而坐。
“昨日那道雪屏是你打出来的?”
燕止寒放下手中茶盏问道。
陆清尘点点头,抿了口茶说:“嗯,昨日是我第一次打出掌风,我从前竟然不知这内功竟有如此威力!”
“你初学招式便能打出这样强大的掌风,这内功的威力怕会远超你的想象,不过这内功如此霸道狠戾,我怕你长期修炼下去有可能会影响你的心性!”
燕止寒面色严肃地说。
“手抄的那本经书,我一直都有翻看,等我回了阳溪郡,去寻家寺院参禅礼佛聆听禅音,想必会有更大的帮助!”
陆清尘微微颔首说。
“那就好,我还怕你会一直留在这儿呢,清尘,这里的生活并不适合你,你还是尽早离开为好!这片土地是浪子的江湖,不是你这样的书生应该呆的地方,这里的人,哪个都是无根的草,逐风成性,全无半分牵挂,你有家,有你娘,应该回去陪着她过安生日子!”
燕止寒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将白瓷茶杯放在手中把玩,紧紧盯了半晌,站起来放下茶杯,拍了拍陆清尘的肩膀,撩起门帘离开了。
陆清尘看着眼前仍在冒热气的茶盏,沉默地笑了笑,将茶具收拾放好,站在柜台里翻看医书,静静等着锦鸢回来。
锦鸢回来的时候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被韦祁扬半挎在肩上拖了回来,锦袍下摆都沾满了雪,迷迷糊糊地见了陆清尘都好像认不出了。嘴里犹自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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