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话音落完江绍之也不说话,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前方。到了车旁边江绍之把童青鹤放下,打开车门先让他坐进去,自己才转到另外一边。
动作轻缓温柔,就是不见他开口。
童青鹤纳闷他心想自己是否问错话冲动了,或者他单方面突然心急,他的alha如今又不想结婚了?
童青鹤伞没撑好江绍之背后的衣服让雨水打湿一片,车里逐渐蔓延开淡淡凉凉的水汽。
“叔叔,你衣服湿了,要擦吗?”他不敢继续结婚的话题,江绍之对湿透的衣服置之不顾驱动车后,才开口,“怎么不继续刚才的话,还是又要不作数了。”
一听语气平平静静的他的alha闹了点情绪呢。
跟江绍之相处的这段时间,童青鹤或多或少抓住了对方付的一些情绪变化江绍之通常情况下很好说话就是爱吃醋这次他又抓住了一点也许……还记仇?
他犹豫稍许,江绍之把车靠在路边,迅速的解开他的安全带,童青鹤整个人换了块地方坐,靠着江绍之的胸口,霸占了他的大腿。
江绍之抱他起来,跟拎个没有重量的娃娃似的。
江绍之捏起他的下巴一抬:“不说话,又不算数了?”
童青鹤忙不迭地摇头:“我没说不作数。”
他分明看到江绍之眼眶有点红,估计让他气的。
搂在背后的手臂紧绷的肌肉徐徐放松,江绍之说:“那现在去领证。”
“可是……”童青鹤刚开口,他的alha眼神立马追过来,他缩了缩脖子,“这么晚了,婚政局早就下班关门啦。”
江绍之:“……”
童青鹤摸着他的脖子,脖子是一个致命脆弱的部位,也就他敢摸着玩。
感受着江绍之喉结的滑动,他试探地问:“叔叔,你在生气吗?”
江绍之说:“不想结婚是你,想结婚是你,童童,不能总是拿这种话来刺激我。”
“我比你年纪大,受不住经常被你这么刺激。”
童青鹤:“……”他低低的说,“你还是穷奇的队长,是将军呢。”
江绍之捉住玩着他喉结的手:“我只是你的alha,那就这么说定,结婚了,明天去办手续。”
童青鹤没意见,但他有个疑问,于是就说:“我们的延婚报告怎么办?”
江绍之说:“我没把报告交上去。”
童青鹤:“……”可是他都把报告打好了呀。
江绍之坦诚:“在你打延婚报告之前,我回来就打过一次,那次我在部队大区训练新兵,跟你通电话,直接用水浇了报告。”
童青鹤:“……”
江绍之如实说:“你交给我的第二份报告,收在家里没动。”
童青鹤彻底目瞪口呆,仿佛重新认识了一遍自己的alha,半天挤出一句:“……叔叔骗我。”
江绍之摇头,心理素质又稳又强,脸不红耳不热:“我既没跟你说我交了,也没说不交,所以算不上欺骗。”
最后得出总结:“反正我想跟你结婚。”
童青鹤自觉他根本不是江绍之的对手,低头沉思,继续在心里画了个小红圈做笔记。
他的alha,爱套路。
既然已经决定要结婚,童青鹤当晚儿就有些泛紧张。球球替他例行检查身体数据,发出滴滴的警告。
球球脸色严肃:“心率过快。”
旁边翻报纸的江绍之看过来,走到球球面前看着屏幕里显示的数据:“怎么回事。”
童青鹤在自家alha跟机器人的注视下,慢吞吞地承认:“我一直紧张。”
他的通讯器嗡嗡震响,童青鹤接了听,是研究院那边的电话,通知他明天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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