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命拂衣在尘王府替尘王抚琴解闷,拂衣别的本事没有,自问抚琴还是拿手的,不过是替两位殿下解忧罢了。”拂衣不徐不疾说道。
“既然是拂衣有心替本王分忧,本王倒是真的想起来有一事请教。”容云霄用了“请教”一词,但话语中却全无向人请教的态度,倒更像是命令。
“请教不敢当,尘王殿下请讲。”拂衣直接道。
“不知道玄王殿下在遇刺当夜为何受了那么重的伤?”
容云霄切入正题直接问道,虽然他也知道这问题问一个玄王府的琴师或许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那以他敏锐的直觉,这拂衣绝不仅仅只是个琴师那么简单。
“尘王殿下也说了是遇刺,既然遇到刺客,玄王殿下又饮了不少酒,刀剑无眼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拂衣也只是事后听玄王府的下人说起,又怎有在场的尘王殿下知道得清楚?”
拂衣面不改色,话也说得滴水不漏。若不是亲手试探过他,容云霄很难相信这拂衣竟是个不会武功的琴师,这胆识,这身气质,怎会只是玄王府的普通琴师?
容云霄敛目沉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
“夜已深,还请尘王殿下早些回去歇息吧,拂衣告辞。”拂衣说完悠然举步离开了大殿,他前脚一走,无情立即紧随其后,不让他离开视线范围。
至于容雷漠所说的,改日去玄王府一探容月夜的虚实,容云霄自然是不信。
说什么去和容月夜说假意与自己结盟,估计那个狡猾的容雷漠到了容月夜的面前,定会和今晚对自己的态度差不多,向容月夜数落自己的不是,好在双方中周旋。
而容雷漠也果然如容云霄所预料的那样,在容月夜面前挑拨他和容云霄的关系,说容云霄已经觉察那场刺杀是由容月夜一手安排。
容雷漠旁敲侧击容月夜对容云霄的态度,可容月夜却不向容云霄那么心思单纯,容雷漠反复试探,换来的却是容月夜不冷不热的态度。
这样的容月夜倒一时让容雷漠拿不准他究竟是在想什么,甚至说道容云霄或许会对他不利,容月夜的脸上也瞧不出半分恼怒。
可就在容雷漠觉得容月夜油盐不进,已经是在婉拒自己结盟的试探时,容月夜又突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接下来,容月夜和容雷漠商讨的话题就是如何除掉了恃宠而骄,深的父皇欢心的容云霄。
容月夜甚至给容雷漠出主意该怎么设计对付容云霄,容月夜的妙计让容雷漠心中暗喜。
可容月夜对于两人的结盟也仅限于此,妙计他是出了,但至于如何落实,如何安排人手,用哪一方的人手,容月夜一直不表态。
容雷漠心中暗忖:容月夜还真是个老狐狸,怕我和容云霄联手对付他,他假意和我结盟稳住我。虽出谋划策,但是却不动用自己的力量,想借我之手除去容云霄,他倒把自己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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