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悲伤。
伸手摸了摸自己掉的那个牙，在心里为它默哀了三分钟。
手伸向裤兜，却摸了个空。
他出门丢垃圾没带手机，现在怎么办？
“喂！你们回来！”他对拐角大声喊道，却喊来个面色严肃的护士。
“吵什么吵？！不知道在医院要安静？”
声音好凶。
白话瞬间噤声，嘟着嘴，低声抱怨道，“怎么都那么凶！”
“吱——”身后的门被拉开，里面的人叫着号，轮到他了。
“诶！来了。”他一张嘴，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抬手捂住了嘴。
“种牙吧，或者装个假牙。”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仔细看了看他的牙，长舒一口气，认真说道。
“种牙！”装假牙多丑！
白话毫不犹豫选择了种牙。
“好，填个表，打电话通知你来就过来种牙。”医生推了推眼镜，从抽屉里拿出张表，推到他面前。
白话留下个人信息，又问，“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种？”
“三个月后。”
“那我中间这段时间怎么办？”他要哭了。
自己要靠这幅样子，三个月么？没门牙太丑了。
“可以做个临时假牙，将就着用。”医生整理着病历，漫不经心回答道。
所以，还是要装假牙？！
他感觉摇了摇头：不行，假牙又麻烦又丑！
“不用了，谢谢。”一把抄上自己的病历，问医生要了个口罩，认认真真对着镜子戴上，确定不影响自己颜值，才敢走出去。
屋里的医生和实习医生对着他的背影，转过头来相视一笑，同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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