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端不做声,依旧还是那副淡漠脸,外边的阿木似乎以为二人在干什么,悄悄离远了些。

“先生,记住今晚,你该为轻视女人付出代价。”说着,严星寒的手一路探下,就是那该死的玩意,今天非废了不可。

不远处燃烧的香炉徐徐升烟,男人眸子的猩红若隐若现。

待严星寒摸到那个地方,眼前一片旋转,逐渐口干舌燥,火气在心中熊熊燃烧。

本该狠厉的爪子此刻柔弱无骨起来。

猩红吞噬残余的理智。

这是送上门的。

领带迸裂成条,修长分明的手,关掉所有的灯。

天色渐明,严星寒猛地起身,阴霾的晨光将房间里照的朦胧,一片荒唐。

霍云端看着眼前的女人,的确是个绝美的妩媚佳人,如玉比花娇面孔因昨晚有几分娇色,此刻倦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眼睛闪着有些呆滞,睫毛上留着求饶的点点泪珠。

男人眼眸如辰,静默地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感情,他在等这个女人又会提出什么要的要求。

该死,明明是来灭这人祖宗十八代的种来着,怎么就把自己搭上了。

他半靠着,精壮的人鱼线一览无遗,借着朦胧的灯光,黑曜石的双眸越发冰凉狠厉,仿佛与生俱来的王,从天而降的神明。

算了,这幅好皮囊,指不定谁占便宜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真香定律?天亮的时候喊我一下!”严星寒只觉得没脸,继而睡了过去。

霍云端没想到这女人心大如此,竟还敢吩咐自己,敛下心神,又闭目养神着。

他当然不会去喊一个女人起床,以至于严星寒起床的时候日近傍晚了。

“我要杀了他!”严星寒爬起来又升起怒意,正厅里霍云端刚刚享用完晚餐。

严星寒眯眼,肚子饿了一天一夜,可这个狗男人好像没有一丝叫她吃饭的意思。

昨天穿的婚纱今天已经烂成裹脚布了,一摸索,还好一位贵太太的红包还在,掏出来一看,九张红票,严星寒将这五张红票放在霍云端的桌上。

“辛苦费,懂?”

又将剩下的四张也放上去。

“吃饭,懂?”

霍云端咽下最后一口息普牛肉,用手帕擦嘴后细细品尝几口龙州的红紫茶,才道:“阿木,把餐食撤下。”

彻彻底底的无视了这个女人。

严星寒被这个男人成功激怒了,嗤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先生您了,昨日种种,还望先生忘的干干净净才好。”

“无趣。”

又是这句话,这个男人是结巴吗还是词语匮乏者,严星寒被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给他来几拳,可此刻她又非常清楚得知道自己的情形,这么多人,怕是要被打死,眼下之际,逃跑为上策!不给这个男人算账的机会。

“那就好!”

狗男人,见一次夭一次寿。

说着就脚底抹油离去了,再好看的男人果然都不好惹,嘴都是带刺的,那刺上还涂满了砒霜。

“不好意思严小姐,没有主上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人下去。”

“狗男人你什么意思?!瞧不上还留我,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严星寒嘴上怒骂着,心里却是无比的慌张,不会是要算昨天的账吧,这么多人打不过啊。

霍云端的声音从房间清淡地飘出:“我的房门,还没有人能自由出入。”

“行行行,不准我下去是吧,好,姑奶奶就是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呆在你这一秒。”女人噌噌的爬上天台。

“主上,严小姐她怕是要跳楼去了。”

“放心,她不敢……”

“主上,严小姐真的跳下去了!!!”

“……”

阿木在旁边心中感叹这位严小姐当真是个狼灭啊,性子烈的哟!

草坪上,严星寒通过长达一分钟的空白麻痹后剧烈痛了起来,旁边的酒店经理吓瘫在一旁。

“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就从天而降了,要不是我今天刚换上的超级无敌加厚草皮,你血得溅我一身。”

严星寒此刻处于剧烈痛又剧烈懵逼的过程,她也不知道跳下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在想什么,没一会就躺地上了,莫非是修真界的飞行剑当久了脑子瓦特了?

最后严大狠人被拉上120急救车,在医院全身打了一层石膏,尤其是脚,在听完病史后,主治大夫建议严星寒转院去精神病院,两两僵持下,住了半个月后,大小姐被拉回了严家,主要是医院不敢治,只好拉回严家的私人医院回家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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