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哪个把老子的缸弄坏了?!!”

敲了一下,女生又咚咚的去敲附近邻居家的房门。

“臭老八是不是你这个死婆娘把我家缸砸坏的!”

“梁狗蛋子别装死不开门,刚刚我还听见你跟婆娘办事的声音,现在屁都不敢放一句啥意思?”

“都是瞎子啊谁砸了我家缸没人知道吗?”

顿时周围鸡飞狗跳,灯光四起。

有人摇了摇头不与骆家这个泼妇计较。

老八家那个刁钻的寡妇忍不了,推开旁边劝阻的男人开窗回骂了回去。

“死丫头大晚上你叫魂呐,谁稀的砸你家缸啊,你家缸是玉皇大帝的宝贝人人都要抢似的,要脸皮不要。”

骆绵也不是个好惹的。

“哪个天不亮猫着腰来我家缸偷水来着,被我逮到了还倒打一耙,我呸,臭婆娘把你家那恶心的味关一关,都飘到我家了,恶心的我饭都吃不下!”

“臭婆娘肯定是你,穿上裤衩出来打一架,不然我就把你丑事抖露出去!”

寡妇也不在意这死丫头暗地骂自己房里有人的事情,嘴一突突也骂回去。

“像你这种嘴巴刻薄的姑娘嫁谁死谁!”

骆羊听着外面的动响,微叹口气,麻利的将绷带缠上打了结。

又搬出一个凳子出来,去把外面骂街的骆绵拖进来。

那寡妇被骆绵骂的已经回不上嘴,在屋里摔碎了碗不吭声了,骆绵觉得无趣随着哥哥进来了。

边走还道:“天天骂也不晓得换点花样,蠢的跟猪屎一样。”

骆羊拿这个泼辣的妹妹同样没办法,只能例行的说。

“妹妹都是领居有话好好说。”

骆绵没回嘴,看着自家木桌上多出来一个陌生漂亮女人。

她观摩了一会穿着,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冲上去问。

“这位美丽的小姐姐,你是来包养……不是,来娶我哥哥的真命天嫂吗?”

严星寒刚刚见识到她的勇猛,此刻被她的话呛的咳嗽了一下。

骆羊说:“想什么呢,这是不小心受伤的姑娘,对了,还没请教你名字呢?”

严星寒顺顺气,自我介绍道:“我是严星寒,是附近有个服装厂的老板,外地人。”

又想到刚刚少女骂的缸。

歉意的说:“外面那缸,是追我那贼人打破的,他人矮看不到里头只好打破看,没想到我其实就在他头上,多少钱?包括医药费我一并赔了。”

好在口袋里带了将近一千块的零钱,就是防止现在这些情况。

骆羊点算着:“外面的缸三百买的,你这个伤是我家墙弄的就不要钱了,你给个三百缸钱就好。”

严星寒点点头,拿出钱来。

骆绵一拍她哥:“你笨呐猪脑壳,这么漂亮的姑娘收啥钱,姑娘你告诉我是哪个杂种砸的,冤有头债有主,这条地带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惹到我头上。”

随着动作一拍,刚刚那场混战的伤,疼的她呲牙咧嘴,灯光一照,这个小姑娘脸上的伤不少。

青青红红的一片,骆羊赶紧打开药盒给她消毒消炎敷药。

他有些生气,“你是不是又跟人去打架了?不是答应我不跟人打架了吗?”

这个年轻人即使是生气手下的动作也是越发轻柔,只能衬得他温润如玉。

骆绵只好嘴甜讨好着:“哥,亲哥,我错了,真的大错特错,是那王八犊子先挑衅我的,你说我这十里八乡第一霸王还要不要面子的,肯定要的哇,没办法只好打了,还好我带三个小弟干翻他们十个,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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