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忘得一干二净,唯独记得的,却是那一丝香气,那是龙涎香!

琅嬅没有再来天边月。午饭后女官来传话,说太后要带郡主去寺里祈福,海夫人请即刻离宫。

早就该醒的酒一直到下午还未醒,玉树坐在马车里,胃里依然难受得很。

“我在宫里住了几日?”玉树突然问。

梅香正在煮茶,听她问话,便回道:“算上今日,刚好十七日。”

竟这么久了?玉树愣了愣,脸色难看的闭上眼假寐。

海二爷还没回京,莲华听闻玉树回来了便急忙赶到海家,看玉树完好无恙才吁口气,将提了十几日的心一点点放下了。

“你竟瘦了。”玉树蹙眉道,“左右无事,便在这住上几日吧。”

“好。”莲华点点头,让竹心回去知会祖母一声,又让竹心将新做的两身裙子拿过来。

玉树从前也醉过,却没有哪一次醉得这般厉害,在家中睡了两日也还难受得很,莲华看她面色苍白,想吐又吐不出,便让巧云去国医府喊白润玉。

“是不是二姑娘你自己想见白公子?”竹心偷偷问莲华,被莲华狠狠的剜了一眼。

许是有事脱不开身,白润玉一个时辰后才进了海府。莲华扶玉树坐起来靠在床头,轻声同白润玉描述玉树的症状,她将情况说得十分严重,可白润玉却并无急色,不免微恼的推了白润玉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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