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安之澄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只管放宽心即可,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听为夫的,倒是之箐后宅之事,不得大意”,说着声音已沉。
谢阮也心生不悦,嘲讽说:“我谢阮居然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一直以来还当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她也和京中的那些夫人没啥区别,什么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原来也不过是做给我看的”,说到后面已是怒意冲冲,可见对于自己看走眼一事她是耿耿于心的。
安之澄又是一番安抚,安慰道:“娘子可不能为了一个假清高的人就气坏了自己,之前就让你远着她了,之后你继续远着就行,该防的防,该敲打的敲打,之箐那里自有夫君去说,不过是偏房而已,不值当咱们去费心”。
他心里道:若要阮儿知道她不仅惦念权利,还惦记着她的夫君,就她那矜傲的性格,还不翻天了。
“夫君……那峨山书院女学之事了可还要告诉珠儿”,谢阮因陆芷柔一事犹豫道。
安之澄笑道:“自然要说,珠儿若能通过夫子的考核进了女学,于她而言,不论是学识还是德行都是有利而无害,就连日后嫁入夫家,因受过颜老教导都会被高看一眼”。
谢阮调笑一声,“夫君是光看到了好的地方,难道就不觉得在北瑞开女学,古今来第一回,这还不得让京中那些士大夫们用唾沫星子淹了,说什么有悖德行,有违祖制,若哪天带珠儿回了京说不定那各家府邸就关门谢客,概不予同咱们同流合污呢!”
安之澄爽朗一笑,道:“那倒不至于,女学一事虽自古无先例,但以为夫的眼光看,利大于弊多,加之当今陛下治世开明,京中世家大族千金早已有上私学的习俗,峨山书院的名声和颜夫子的德高望重,不久以后这女学不仅不被排斥,还会传遍天下,如雨后春笋遍布北瑞的皇朝,甚至影响后世”。
谢阮沉默,说实话被这般说的她也心有异动,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所有女子的渴望,同世间男子一较高下,不必在困在后宅,也不必在心若彷徨。
“那明日咱们就告诉珠儿,之前听陆芷柔说安然在家中受过子箐的专门教导,如今入学考核想来对于她不难,只是咱们珠儿,因为各种原因也只是同她哥哥开始之初夫君给启蒙过,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考核,若是落选可如何是好?”
“娘子说的也在理,要不然明日开始为夫就专门为珠儿讲学,好歹为夫曾经也是去过殿堂的人,想来临时抱佛脚,凭珠儿的资质以及为夫的学识渊博不会比之箐家的然姐儿差的,应付考核也该是绰绰有余”。
谢阮被他大言不惭的话逗笑,照着他的胸口隔着薄薄寝衣轻拧一记,嘴里还娇哼道你:“你呀”!
安之澄疼痛难忍,又十分的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下巴胡乱的在她脸上摩擦,嘴里嚷着:“还拧不拧,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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