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家刚好有石磨,据说是李婶丈夫以前是做豆腐的,李叔过世后,家里保留下了这些工具,只是尘封多年,得去检查一下。
首次登门李婶家,家里只有李婶媳妇柳月在,听到声响走出来看到朝乐连忙迎了上来,没跟朝乐正面接触过但她认得朝乐,家里的红薯干生意也是朝乐教的,短短半个月就赚了二十两银子,比得上丈夫在镇上做工半年的工钱了,所以,柳月对朝乐也是感恩戴德。
阻止了柳月端茶的举动,然后李婶就带着她去看石磨等工具了。
虽然很多年没用过了你石磨依旧完好,说干就干,朝乐也不是个喜欢拖拉的人,当天就带着李婶还有柳月开干。
回到家黑灯瞎火竟没半分人气,心头不自觉发慌发堵,情绪有些失控,开始前院后院房间里外到处找,没找到熟悉的身影,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不自觉走到厨房,里面漆黑一片冷锅冷灶。
“陆景言——”
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懵懵懂懂的转过身去,看着院子大门口站着的身影,巧笑嫣然朝着他挥手招呼,眼眶发红,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情绪了的陆景言下意识手握成拳,眼泪和软弱只会让他越过越凄惨,他,绝不示弱。
目露疑惑看着厨房门口站着一动不动的人,犹豫半晌后朝乐踏步上前,走到男人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慌了几下,正奇怪这人难道是被勾魂了时,身体猛地前倾,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入男人怀抱。
被坚硬的胸膛一撞,背部还被勒得极紧,手猛拍陆景言后背,呼吸不畅连话都说不出口,如同沙滩上缺水挣扎的鱼。
极度缺氧的朝乐已经开始翻白眼时,感觉背部的双手猛地一松,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肺腑,算是关键时候救了她一命。
回过神来朝乐气急败坏的朝着陆景言狂吼,“你干嘛,疯了吗,差点儿勒死我知道吗?”不断拍着胸口不断抱怨,随后小声嘀咕:“早知道懒得关心你死活,让你在家饿死算了。”
默默听着朝乐发脾气和抱怨声,陆景言始终一声不吭。
叽里咕噜说了很多话,发了好一阵脾气,逐渐也察觉到了陆景言的失常,撇撇嘴,还是没再忍心继续发脾气,因为她感觉这一刻的陆景言似乎很可怜。
是的,很可怜。
浑身都散发着孤寂的气息。
不发一言被她骂被他后,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吧,她承认陆景言这招用对了,她心软了,不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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