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除了有点凉……压根跟疼这个字眼没半毛钱关系。
可她要是说不疼,小卓子会不会扒拉她裤头要验伤?
“啧啧啧,看你都疼得说不出话来,着实可怜。”
也不知从哪看出她疼的,小卓子脸上尽是哀伤,“今夜我再去执政殿当值,看能不能给你讨点上等的药膏。”
这小卓子好人一枚。
于是,她开口问道:“卓子哥,你在这宫里有好几年了吧?”
“那可不是,一晃九载过去了,再坚持上几年,或许我也能被赏个管事当当。”
九年了都还是个没有头衔的太监,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尧夕鸽咽了咽喉咙,再问:“那你一定存了许多钱吧?”
“钱?”小卓子挠挠头,想了想,“你问的是月银吧?”
“对,存款攒了多少呢?”尧夕鸽两眼放光。
“嗐,每月都往家里头寄了,也没算过有多少,现在手头还捏着五两外债呢。”
尧夕鸽:“……”
想不到室友也是穷得一匹。
叹气时,手里忽然多了一锭银子。
“这是昨夜里寂侍卫打赏的,你要是急用,先拿去?”小卓子咧着一嘴的白牙冲她笑道。
尧夕鸽愣了一下,随即将它收起来,“谢谢卓子哥,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
“嗐,以后我俩就是好兄弟了,别这么见外。”
这小卓子,妥妥的大好人。
尧夕鸽鉴定完毕,露出笑容,“你去忙吧。”
“那你可好生养着,等伤好了随我左右学习宫中规矩。”
“嗯。”
目送小卓子离开后,尧夕鸽又细细感受了下某地方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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