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觉得你说得对,可这事,我还真分忧不了。”

尧夕鸽笑笑,再看走在前面的慕止修,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单。

大概是因为,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大家交流的缘故吧。

“皇上这模样,怕是遇着难事了。”寂邪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跟随皇上十年了,他的喜怒哀乐,我最清楚不过了,即便有话也只能往心里憋。”

“不会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尧夕鸽纳闷,不就荣宠后宫吗,多大点事啊。

“你懂什么,不懂也休要质疑我对皇上的忠诚!”

“好的,哥,是我不懂,是我愚昧无知。”

忠诚?

呵呵,所谓的忠诚在这个大冰块皇帝面前,还不照样被怀疑。

“休要与我称兄道弟,你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身份。”寂邪没完没了了。

“那我以后不叫了,哥。”

“你……”

两人跟在慕止修身后,一路小打小闹到了龙祥宫。

龙祥宫偏殿内只有一个房间,原本是皇上的近身太监所住,现在成尧夕鸽的了。

只是这两天她身体不适,所以刚到寝殿就吃了药,又重新泡了碗面吃。

吃饱喝足,瘫坐在桌前,四下打量了起来。

这皇上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房间里的布置更精致了些,还有一面半身高的铜镜。

尧夕鸽走近,凑近镜子一看……

“这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吗。”

镜子里的人儿有着一双水灵透亮的大眼睛,精巧的鼻子,粉嫩的小嘴儿,巴掌大的瓜子脸,活脱脱的精致美人胚子。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