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哀家在东彧时,曾见过这位戴着黑石项链的娃娃。”

东彧太后的这句话,引来不少人惊异的感叹声。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位娃娃到底是不是失踪了十七年多的公主殿下。

尤其是中彧王和王后,都紧张地望着东彧太后,早已将尧夕鸽要行刑的事抛到脑后。

“东彧前朝有位大将,他与夫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但成婚多年一直无所出,无奈之下便从中彧买了一娃娃回去养着,那娃娃白白嫩嫩见着将军夫人就笑,可惜的是,是个女娃娃。”

就在大家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说起这位将军时,她接下来的话又让人豁然开朗了。

“女娃娃身上戴的就是那条黑石项链,可算命的先生说,将军虽杀敌无数却也沾染血腥在身,若求娃娃平安就得将其当男儿来养。”

“……”

原来如此。

尧夕鸽听得入迷,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死囚,当面“催更”,“然后呢?这娃娃后来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她是不是中彧公主?”

东彧太后被她这么一问,有点尴尬,“不急,听哀家慢慢道来。”

“……”

她转回头,跪久了的膝盖有点酸痛,小腿也开始发麻,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太后身上,于是偷偷盘腿坐在了下去。

“这位将军,想必中彧王也认识,即是当年为我东彧征战百场的尧将军”

“为你东彧征战百场,最后还不是落得被你满门抄斩的下场了。”

尧夕鸽小声嘀咕了一句。

话音刚落,她猛地定住了。

尧将军?!

东彧前朝大将,尧将军?

说的不就是尧夕歌的父亲吗?!

所……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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