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然的一番话,使的薛邈和段亦然都觉得尴尬时,两人站在瑞和堂门口竟然无话再说。恰好有人从瑞和堂出来,直接叫了声“薛邈”。

薛邈准备回头时先看到段亦然听到叫声露出奇怪表情,突然伸手就像要推薛邈离开一样,瞬间又把手收了回去。

薛邈觉得奇怪,转头看向叫她的人,等看清对方,恍然大悟——是傅博阳。

薛邈刚要张口问候傅博阳书,段亦然抢先一步,语气变得娇滴滴还撒着娇,“博阳,薛邈她怎么突然来瑞和堂了…”。

薛邈瞥了眼段亦然,心想什么叫我突然来了瑞和堂。

傅博阳并没有回答段亦然的话,含笑看着薛邈,薛邈趁这个时间也仔细打量了下许多年未见的傅博阳——他早已经褪去上学时的青涩,一副老实持重的模样,配上特意搭配改良的中式对襟盘扣浅灰色绸缎套装,恰到好处衬托出修长挺拔的形体,五官硬朗又不失圆润,竟然给并不帅气的面孔带来一番大家风范的气质。

薛邈装作若无其事,但心里起了涟漪——怪不得段亦然刚才紧张,也怪不得这么多年甘愿为他付出这么多。

“薛邈”。傅博阳再次开口,骨子里的趾高气昂,薛邈打破对他的憧憬。这一瞬间竟然明白自己如果选择另一半,一定不是傅博阳这种隐隐透着咄咄逼人的味道。

“薛邈!”傅博阳看到薛邈没反应,一边主动伸手要跟薛邈握手,一边解释道,“我,傅博阳,刚才在楼上看到你跟段亦然聊天,你怎么会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段亦然赶紧凑到傅博阳身边,未等薛邈说话,带着仰慕的眼神,迫不及待讨好的解释道:“薛邈是找老爷子看病的吧。”还不忘看一眼薛邈。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有人引荐过来跟你们老爷子学习的。”薛邈接着段亦然的话,并没有给她留情面,直接从随身背包里掏出陈清浅的信递给傅博阳。

“学习?”对面俩人异口同声叫到,不同的是傅博阳表情古怪中透着惊讶,而段亦然不可置信。

“你不是不喜欢中医嘛,”段亦然看了眼傅博阳,“这是当初咱们班都知道的事,怎么又要学中医了?”

“是呀,你怎么想到我爷爷这里学习中医?不过老爷子…”傅博阳嘴角若隐若现一丝笑容,显得意味深长与段亦然对视了下,拖着长音“他一般不收外人来学习的…”。

段亦然亦趋亦步点着头,舍不得把眼睛从傅博阳身上移开。

薛邈不想解释太多,恭恭敬敬拿着陈清浅那封信,对着傅博阳说到,“方便见嘛?”

“嗯…既然有推荐信,当然可以,我带你到我爷爷那吧。”傅博阳对薛邈说不出感觉,一旦她表现出做某件的韧性时,傅博阳说不出欢喜。

三人进了瑞和堂,一进门薛邈扫了眼大厅,一楼左手侧是个抓药柜台,还没注意抓药的人怎么工作,不想有人从柜台后面叫声“薛邈。”

薛邈一抬头,惊讶不已,是段友军。

“你…段哥你怎么在这?”薛邈一扫刚才进门与段亦然交流留下的不适,立马开心地冲到中药柜台前,隔着中药柜台不由自主微微跳起来想拍拍段友军。

段友军看到薛邈,也显得很亲近,笑着主动把身子向前伸了伸方便薛邈可以拍到他,然后看到薛邈身后傅博阳,又微微躲闪将身子向后躲了下,变得严肃,对着傅博阳叫了声“傅大夫。”

薛邈注意段友军还穿着和大家一样的工作服,才反应过来段友军是在上班。随着他的一声“傅大夫”,也跟着回头看了看傅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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