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贞,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好玩儿的呢?”他愉快地笑着,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可能的抱怨。

是哦,她是个玩具哦!很好玩哈?

她翻了个白眼,但随即便又被他一起拖进了激情的深渊,再也无暇深思……

很快,婉贞便发现,她的生活变了!

也不知道这位贝勒爷是怎么想的。自从那天之后,以前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次的人就经常在她身边晃来晃去,俨然几乎就要是一对“正常”的夫妇了!

她对此非常的不适应。虽然这具身体是有夫之妇,但住在里面的灵魂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待嫁云英。一下子进入这种婚姻生活,多了个“丈夫”在旁边束手束脚,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

然而别人却并不这样看。例如老夫人就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婉贞哪,看来我还真的小瞧了你!让涛儿把那青楼女子接进来,原来不过是为了利用她留住涛儿。只要他人在府里,总有办法得到他的青睐不是吗?端的是好心计啊!”

她顿时大汗,彻底无语。

这些人的脑袋里也太复杂了吧?实在是宅斗的好材料,原本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然也能被她们拗出这许多“内幕”来,没去做编剧实在是屈才了!

事到如今,反正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便也懒得多说。公道自在人心,她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于她而言不痛不痒,也无谓去操那份闲心。

这天,她正在屋里闲得打盹儿,忽然听见载涛的贴身小厮全忠在外说道:“菊月姐姐,福晋在吗?”

“在里屋休息呢,什么事?”菊月答道。

“麻烦姐姐通传一下,爷让福晋带些吃的去西院儿里听曲儿呢。”全忠说。

她不禁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扬声叫道:“是全忠吗?”

“呃,回福晋的话,是奴才。”全忠顿了一下,回道。

“进来吧。”她坐直了身体。

好歹有点事做了!且不管是什么事,总好过在这里昏昏欲睡。

全忠低着头走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罢了。”她挥挥手,“爷叫你来干什么?”

全忠道:“爷今儿个请了几位先生来府里聚聚,特意请福晋过去听戏呢。”

先生?怕是他那些梨园同好吧?

她点了点头,对菊月说道:“把桌上的蜜饯带上,我们走吧。”

菊月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拎起了桌上的食盒。

她跟着走出屋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全忠,问道:“青瑗呢?爷叫她过去了吗?”

全忠愣了一下,然后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说:“没呢,爷就请了福晋您。”

“哦。”她点点头,转身继续走,没有再说话。

这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是唱戏的发烧友聚会,不叫青瑗叫她干什么?她又不会唱戏!

穿过跨廊来到西院的戏台,还没见人影便已听到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她不由得微微一笑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戏痴”啊!

转过一片假山,便看到载涛正在戏台上唱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模像样,十足一位专业人士的架势。

全忠走在前头,刚巧载涛唱完了一段,急忙叫道:“爷,福晋来了。”

载涛回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了婉贞,微微一笑,跳下戏台迎过来,说道:“唱了这半天,肚子有些饿了,快看看你拿了些什么来?”

她抿嘴一笑,让菊月递上食盒。他打开来看了,笑逐颜开:“贞儿果然知道我的心思,正想吃这蜜饯呢!来来来,各位也都来吃。”

以前或许还不清楚,这些日子成天耳鬓厮磨,对他的脾性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自然知道这位爷也是个爱吃零食的主儿。她默不吭声地扫了周围一眼,只见旁边还有两个布衣平民,从衣着上看来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而且面容端正,身段挺拔,不由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这两个必然是戏子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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